最後宴會在大半人都喝得醉死了的狀態下結束,在客席上還可以坐直身子的人除了凰榆之外就沒有了。風望半扶著腳步稍微有點不穩的凰榆回到他住的院子,負責留守的三人表示除了送熱水來的僕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來過之後,風望先凰榆一步在房內走了一圈。
然後風望停在下午檢查過的那扇窗前。
「有什麼不同了?」見風望神色凝重的站在窗前,凰榆就知道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在他們不在房間的時間有事發生過了。
「這窗有人開過,我放在這邊上的鐵線折曲了。」風望在窗邊一個沒什麼人會注意到的角落拿出一根十分幼的鐵線轉過身,看到凰榆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了一大半,他看到風望手上折曲了的鐵線之後走到了他的身邊把他拉到了一旁,還把風望往房外推去。
「凰榆?」
「我還沒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先出去把風,不要打草驚蛇了!不理是山賊還是採花賊,趁這機會抓住免得我整晚睡不安穩。」凰榆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後把風望趕了出去。
只有凰榆一人在的房屋一下子空間好像多出了很多似的,凰榆沒把房門上鎖,要是鎖了等會真的有什麼事的話風望就得破窗或是劈掉房門才進得來了。回到內堂,趁著準備好的熱水還冒著煙時洗個澡把身上沾到的酒味洗掉好了。
在浴盆對著的那扇窗和旁邊的屏風上映照出來的身影很巧妙的只讓人看得到房中人脫下衣衫解下頭髮的剪影,凰榆修長的背影映在窗上有點被拉長,加上只有背影真的難以讓人分出是男是女。
凰榆泡在撒了花瓣的熱水之中,雙眼一直在瞪著那扇窗。然後在水快要變冷凰榆覺得再泡下去也沒什麼用處時那扇窗被人開啟了。
一個穿著正統夜行裝的男人正由窗外跨進窗內,而他的視線很快的就對上了凰榆。
「哎呀!我都不知道美人你喜歡穿著衣服洗澡。」闖進凰榆房內的男人沒有幪面,他的潛入行動被發現也沒有一點驚訝之色,反而臉上掛著一抹像是很高興的笑容。
「彼此彼此,我也不知道南旗的人喜歡爬窗入屋。」凰榆同樣臉上掛著他的招牌笑臉,他一身溼衣的站在放衣服的屏風旁邊,而他手中拿著一柄半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