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彼此彼此,我也不知道南旗的人喜歡爬窗入屋。」凰榆同樣臉上掛著他的招牌笑臉,他一身溼衣的站在放衣服的屏風旁邊,而他手中拿著一柄半臂長的護身短刀。

「要親近美人要我爬牆還是鑽地洞也都沒問題。」

「哦!是嗎?那你就得先想想要如何逃出牢房去了。」凰榆笑了笑後就走到更衣的屏風後換下一身的溼衣。

「想不到我會這麼大意……我只是來欣賞一下美人出浴或是美人春睡而已…」男子臉上仍然笑著,不過他的眼沒能再看向屏風上映出的身影,現在他只要盯少一會脖子旁邊的長劍劍峰恐怕下一秒他就會頭首分家。

「有夠子闖進來你就該做好不能活著回去的覺悟。」風望的聲音很冷,冷得令人覺得他的話中的覺悟不是就地正法而是有一連串的拷問等著犯人來承受。

「美人果然難以得手……等等…先別殺我…」男人立即就投降了,因為風望的長劍十分不客氣的輕輕在他的脖子滑了一下,一道冰冷與刺熱的感覺交換以來之後是熱流和血腥味。風望要是下手再重一點的話就可以割斷他的頸動脈讓他流血流到死。

「風望,把這個不明來歷的採花刺客綁起來。反抗的話把他打到還剩一口氣就可以了。」屏風背後傳來凰榆一聽就知道不愉快的聲音,那一句句美人真的很刺他的耳。

「不是吧!美人!打剩一口氣和打死沒什麼分別的了!」

「閉嘴。你說誰是美人?再說一次看看?」換過衣服的凰榆披著半乾的頭髮走了出來,然後在被風望綁起手腳沒能力反抗的男人前面亮出了他的短刀拍了拍男人的臉,拍出了一條血痕。

「在我眼裡美人就是美人,不分男女。」即使臉上和脖子都冒著不同程度的血,男人仍是一不擔心自己會被宰掉的神情。

「……」凰榆和風望完全沒有預計到死到臨頭的男人這張嘴還是不懂收歛。

「我叫洵杺鵠。美人叫什麼名字?」他到現在仍是像個輕挑的登徒子。

「洵?」風望皺眉打量了男子上下,不相信這樣的潛入國賓房間的人會是和南旗國王室姓氏有關的人。

不過隨即風望又覺得自己的理據不太充分,因為洵杞燕在他眼中也不是什麼正常的王室宗親,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一國王子會潛到別人國家住在天牢整個月,還住得滿習慣的。

「洵杞燕是你什麼人?」凰榆沈起臉把短刀的刀尖指著自稱洵杺鵠的男人的鼻尖,一副你不好好回答我就割掉你鼻子似的恫嚇著他。

「杞燕?他在這嗎?他是我十五弟!」

聽完這個答案,凰榆和風望在這幾天的僵持中首次重拾相同的想法,就是現在一刀殺了這個有點精神問題的男人裝作剛才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第七章 【望榆 後篇】(2)

把南旗國的王族五花大綁的事在不久前的秋天才發生了一次,想不到現在冬雪都還沒開始融化他們又再綁起了一個。

可是凰榆和風望兩個人心中想的不是這樣的巧合又發生同樣的事,而是在困惑為什麼他們到目前為止都遇不上正常一點的南旗王子。

杞洵燕在他們兩個眼中已經算是不正經的王子了,不過會男女不分做出潛入別人房間的輕率行為,就算是個人行為怎樣出現偏差,作為一國王子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吧?有權有勢的人就算想強搶民女,叫人去搶就行,哪要自己去爬窗?

「你們就放開我啦!我保證我什麼也不做好不好?」被綁得動彈不得的洵杺鵠被安置在凰榆房間的前廳角落,負責綁他的人並沒有替他處理脖子和臉上的血痕,讓洵杺鵠的模樣十分狼狽。不過狼狽臉上仍是一副討死的笑臉。

現在他每隔一刻鐘就會重覆著要人放開他的請求,實在煩得凰榆想叫風望敲他一棍好讓大家可以耳根清靜。

「洵杞燕大概沒辦法叫得起來吧?」凰榆託著頭問著早就命人去請洵杞燕的風望,下屬出去都已經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似乎還沒有辦法通報得到醉昏了的洵杞燕。

「今晚的酒宴大家都喝得太醉了。」風望本就不抱什麼期望,畢竟宴席完結時已經喝得語無倫次的洵杞燕一看就知道一沾床絕對會不省人事。

「這傢伙我可不想收留在這裡。」凰榆沒有掩飾他表情上的嫌惡,而沒有放棄過請人放他的洵杺鵠看到凰榆的表情後做出一個很受打撃的表情。

「美人別這麼無情,別把我扔到外面呀!雖然現在沒有下雪不過露宿一個晚上也是有可能會冷死的。」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