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舒吻上他的的脖頸時,傾城閉上了眼睛,溼熱的舌尖和炙燙的呼吸流連在頸側,帶來陣陣悸動,燥熱,不由得低吟出聲。遙遠的模糊而又難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遠時近,揪的人心裡難受。
“看,我給傾城描了了一片梅花瓣,這下傾城就成了真正的梅花精。”
“傾城,我想要你,給我可好?”
“傾城,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啊——”身上傳來的痛楚驚醒了傾城,眼前是霍凌舒放大的的眉眼,俊朗的臉上掛著汗珠,眼中眸色深沉。
“疼嗎?”吻上傾城的耳垂,暗啞的聲音透著心疼和憐惜。
傾城搖搖頭,唇角彎起,透過蒙上水汽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人是霍凌舒,全心愛著他守著他的霍凌舒,哪怕在此刻也能忍著慾望替他著想的霍凌舒。
傾城勾下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纏上他的舌,感受著他的溫度,在心底默默的對自己說: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孩只的封面,O(∩_∩)O謝謝,顯擺一下,人家終於又封面了,~(???)/~啦啦啦
☆、滋味
傾城醒時,霍凌舒睡的正香,嘴角微微翹起,一條手臂鬆鬆的環著他的腰,規律暖熱的鼻息噴在臉上,有些癢。
傾城勾起嘴角,手指輕輕地點在霍凌舒的鼻尖上,悄悄地撐起身子想親親他的嘴角,卻不想扯動了痠軟的腰,頓時臉紅了個通透,恨恨的抬手想往霍凌舒的腰上擰去,又不忍心驚醒他,只能撇撇嘴角作罷。
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下床,傾城撿起昨夜丟在地上的布囊,皺了皺眉,裡面的平安符已經被吞進肚子裡了,雖說怪力亂神信不得,可是事情放在凌舒身上就總覺得不自在。
怎麼才能不叫凌舒發現道符沒有了呢?傾城想了想,忽然眼中一亮。走到桌前,水曲柳做成的桌面雖有些陳舊但十分乾淨,桌上的硯臺默默地空閒了好幾個月,如今終於能派上用場。
鋪開紙,蘸飽墨,左手提著筆,微微發著顫。晨曦微醺,傾城的身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抿成一線的唇帶著淡淡的粉色一如初開的桃花,笨拙的執著筆桿的左手陽光下白皙的有些透明,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
許久,傾城輕輕地放下筆,長舒了一口氣,鋪開的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平安”二字。傾城有些不滿意的皺皺眉,簡單的兩個字竟寫的出了一手心的汗,而且還彎彎曲曲的活像兩隻被拍死在牆上的蚊子??????
傾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臉上有瞬間的晦暗,看了看正睡著的人,嘴角揚起調皮的笑。
把寫好的字工工整整的疊好,重新防回補囊中,走到床邊,把它放回了霍凌舒的衣衫裡。揚起一笑,抬起眼來,傾城忽然伸出手,捏著霍凌舒的鼻尖,緊緊地不撒手。
“唔??????”睡的正香霍凌舒突然喘不動氣,滿臉痛苦的張開眼。
“還不醒,你這個懶豬。”傾城手上更加使勁,直把霍凌舒的鼻子揪的變形,露出壞心的笑。
霍凌舒惺忪的睡眼頓時晶亮,長臂一勾,撈著傾城的腰,順勢一轉,就把人摟進懷裡,輕咬著傾城的耳朵說:“怎麼,一大早就想謀殺親夫啊?”
“胡說,誰是你的??????”傾城紅著臉,卻嘴硬的抬著臉瞪著霍凌舒,活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好好,你不是,我是,我是你的小娘子。”霍凌舒把小貓的不算尖利爪子按在胸前,摟得更緊,手一下下的揉著傾城的腰,看著他耳後的一塊紅印子笑的舒暢開懷。
昨夜的傾城叫自己既心疼又激動,既想捧在手心含在口裡疼愛,又想壞心的欺負他,讓他輕輕的哭出聲來。可是終究還是捨不得,只在他的耳後偷偷留了一個痕跡,一個屬於自己的吻痕。
“起來,我餓了,你去做飯。”傾城窩在霍凌舒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許久推了推霍凌舒。
“好,想吃什麼?”
“你還會做什麼,不就是粥嘛。”傾城白了霍凌舒他一眼,暗自腹誹道。
溫熱的鼻息噴在肩窩上,霍凌舒的心底像一隻小貓在撓似的癢癢的,身上燃起了一團火,忍不住低頭含住傾城的唇瓣,親暱的摩挲,慢條斯理的舔著。
“凌舒,別??????”傾城臉上的紅暈慢慢蔓延到耳際,溼漉漉的眼睛,同樣溼漉漉的唇。
“是你惹我的,霜兒。”霍凌舒研磨著傾城的嘴唇,暗啞的嗓音直傳到人的心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