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回應他的吻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道:“雪兒願永遠為平哥做一個女人。”柳平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再也顧不上什麼倫理道德了。他一定要,要定了!因為他們相愛,愛得義無反顧,愛得無法回頭!
外面的天,煙雨紛飛,如一件輕紗披蓋著大地,披蓋著滿是春色的小屋。拋卻了人間的一切世俗倫常,只剩滿腔痴情,潤溼在天地中。雨停了,金色的陽光輝映著絢麗的彩虹,橫跨在天空,把藍天白雲點綴得如詩如畫。經過雨水清洗後的樹林也顯得分外清爽迷人,送過陣陣微風吹起了仍小心冀冀被樹葉兒託在掌心中的小雨珠,飛灑在半空,時而被吹落在林中的小屋裡。
柳平輕輕地側了側身,摟著枕在臂彎上的歐陽雪。儘管他動作很輕,但仍驚醒了歐陽雪,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朦朧,柳平的手指輕輕滑過他頸和肩,上面滿是牙印和淤青。他府過去輕吻著那些傷痕,心痛道:“弄疼你了。真對不起。”
歐陽雪帶著暈紅的羞色貼上他的心口,道:“不疼,真得。我喜歡,只要是平哥,怎樣我都喜歡。”
柳平笑了,有些戲謔道:“這麼直接了當的話你也說得出口。這可不太象女人。”歐陽雪的目光有些黯淡吶吶道:“我若是女人,平哥一定會更喜歡我的,是嗎?”
柳平深深地注視著他,道:“雪兒,不管你是什麼,只要是你就足夠了。”
歐陽雪的眼中似乎有些淚光他飛快吻上柳平的唇,用力地抱住他,歡快地叫道:“哦,平哥,平哥,有你這句話我死也願意了。”柳平微笑著,坐起身來,歐陽雪貼在他懷中依舊不肯放開,道:“平哥,你要做什麼?”
柳平淡淡笑道:“本來我打算一早去辭工的。不過現在也不算太晚。”
歐陽雪驚道:“你還是要離開?”
柳平輕輕地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帶著憐惜道:“放心就算要走也會帶上你的。你呢?想不想跟我走?”柳平穿起了衣衫,一下。
又府首吻了他
歐陽雪笑道:“想,想極了。”說著他也翻身起床,道:“我們一定要離開這兒嗎?”
柳平道:“那倒不必,不過工作只怕是沒了。你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歐陽雪道:“現在很晚了嗎?”
柳平失笑道:“你真是太可愛了,雪兒。什麼都不懂,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生存的。
※※※※
柳平的確遲了近二個時辰,但他竟沒有被掃地出門,只是被扣去了一個月的工錢和一頓臭罵。這些比起他愉快的心情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一晃便是半個月,這半月對柳平來說象是夭堂一樣。
歐陽雪的溫柔可愛,聰慧玲瓏,使柳平越來越堅定自己的選擇,儘管他始終沒有勇氣同他一起面對世人的目光,但他們彼此再也無法分離。
明媚的清晨總是令人神清氣爽,柳平推開緊粘著他的歐陽雪起身下床來。無論他怎麼小心,只要稍稍一動歐陽雪便會醒來跟著他起身。歐陽雪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做柳平的影子,不管柳平做什麼,他都喜歡跟在他身旁。若不是柳平的一再堅持,連上工他也想跟在柳平身邊。
柳平和往常一樣揉了揉他烏黑的頭髮道:“我要走了。”
歐陽雪為他包好了午飯,放到他手裡,貼在他身邊,挽著柳平的胳膊一路送他出門道:“我送你。”
聞言柳平笑道:“每夭都這樣送了一段又一段,你煩不煩?”
歐陽雪撒嬌道:“早說你帶我一起去不好嗎?我可以幫忙的。”
柳平搖搖頭道:“想都別想,我都快說過一百遍了,不行。你還是乖乖地呆在家裡吧。”歐陽雪嘟著嘴道:“那麼我在樹林裡等你。”
柳平拍了拍他的臉龐,重複著每天一樣的話道:“我知道了。”
歐陽雪和他一同走出了大門,一直目送柳平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突然,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陰冷,他冷冷地盯著小院外的一棵大樹,冰涼的目光使他變得異常陰森。
只見,那棵樹後走出了一個男人。他嚴肅而威然,深刻的五官,灰色的長衫,還有那總是高高在上的氣勢。
那男人慢慢地走出來,他的目光毫無懼色地迎上歐陽雪,淡淡道:“總算,你的敏銳還在。”
歐陽雪冷冷道:“我不會回去了。”
那男人頓了頓道:“我也無法說服你嗎?”
歐陽雪道:“你創造我,訓練我,我為你殺人賺錢,我們已經扯平了。”
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