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越姐姐,其實心裡可佩服她了,是不是?”
謝遠平一臉不屑:“就她?不如我們男人,還做不出個女人樣,我真是倒黴,攤上了她。”
越然也一臉不屑:“哼,謝遠平我不跟你計較。我爹說了,在外面要給男人面子,我忍了你。對了,表哥、公主、於淺小弟弟,我們決定這月底,三月二十九那天辦婚禮,我爹到時候也會過來。你們可要賞臉哦,聽謝伯父的意思到時候應該會來很多人,想想還是很期待的呢。”
謝遠平還是陰森森的說:“你和你爹當然期待啦。越將軍也太急了吧,我這邊才剛和爹說好,你爹就要我們定婚期了。什麼禮數都不講,越簡單越迅速就好,越然啊,我覺得我好像吃大虧了。”
越然終於忍不住了,一臉狠戾的說:“謝遠平,這個虧再大,你也要笑著給我嚥下去。”
謝遠平覺得越然瀕臨動手的邊緣,立馬轉移話題:“小淺啊,這次可是祝賀你上任的,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大家都為你開心呢。”
越然也跟著起鬨:“對啊對啊,你們最近都感覺好忙的樣子,我們好久沒一起聚了。於淺小弟弟,你就沒什麼要問我們的嗎?你就不關心我們了嗎?”
於淺木訥的抬起頭,斷斷續續的說:“啊,那個,我謝謝大家為我慶賀。其實我也就是運氣好,能擊退北趙大家都有功勞。那個,關心?對了,王爺最近主持開鑿運河的事情還順利嗎?”
越然本來以為於淺會問她出嫁的事情呢,一時有些失望。謝遠平把越然的失落看在眼裡,一副你還不懂的高深表情,看的越然牙咬得緊緊,馬上就要出手的樣子。
謝遠平怕越然真的出手,連忙嬉笑著說:“王爺可是真人不露相啊,賞罰分明,這北趙的俘虜被你訓的服服帖帖的,開鑿的進度快了不少。”
周菁也插話道:“這個我也聽說了,皇叔以德報怨,倒是讓我自愧不如。”
周舟行笑了笑沒說話。
越然對這事情不感興趣,一心都沉浸在即將出嫁的喜悅當中,趁著這空當又說道:“公主你和於淺小弟弟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啊。公主你不著急嗎?於統領年紀輕輕就有這麼一番成績,公主你可要把他緊緊抓在手中,別讓他跑了才行。”
越然剛說完,就感覺謝遠平狠狠的踩了她一腳。她想發脾氣,但是發現整個桌上沒人接她的話,氣氛十分詭異,驚覺自己肯定說錯話了,埋下頭默默的扒飯吃。
終於還是周菁溫和的出了聲:“淺哥哥剛剛上任,還沒適應過來,我也不想拿這事去煩他。父皇雖然會問起,但也不會催促。反而是皇叔你,父皇都叫我幫你留意京城女子了,你卻一點都不急啊。”
於淺猛然抬頭,又猛然低頭。越然終於看出一點眉目了,她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問清楚謝遠平才是。
周舟行面帶微笑:“感情還是要兩情相悅才行,我孑然一身已久,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皇上那邊還望小菁能幫我擔待著點,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越然嘆氣:“表哥,你說你大好的人才,怎麼就這麼孤零零的一個人呢?我看是因為你生的比別人都好看,那些女子看了你自卑,都不願和你一路,你就單著了。原來,這長得好看也是一種負累啊。”
謝遠平立馬接上:“那是那是,雖然越然你沒有這種負累,但我還是會笑著把這虧嚥下去的。”
越然終於出手了,她早就不該忍了,反正她爹說的話她十有八九都不聽的。謝遠平站起身就往外跑,越然緊追其後。於淺大叫著“謝大哥,越姐姐,這裡是皇宮啊。”,也追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周菁和周舟行,周菁感嘆道:“皇叔,我和於淺也能像越然和謝遠平一樣多好。”
周舟行認真的說:“小菁,長得好看不一定是負累,但太聰明瞭就一定是負累。謝遠平也是聰明人,他不如你看得深,卻比你看得開。恩怨紛爭總會過去,於淺遲早會明白,你才是最適合他的人,你何必急於一時。”
周菁直直的盯著周舟行:“皇叔,如果你不說後面幾句話,我以為你在說你自己。你能看清一切,我卻看不透你。”
“我若能看清一切,又怎麼會到現在都找不到出路。”
外面打鬧聲漸漸近了,謝遠平第一個衝進屋來,坐回原位,氣喘吁吁地說:“公主,下次你叫吃飯,別喊上越然了。她哪有這資格啊,野蠻,粗魯,不識大體,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不聽爹勸呢?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啊!”
周菁對謝遠平笑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