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了。”
“啊!”莫蕪大喜過望,他正託著小腦袋想呢!莫芋反手掩上門,又朝窗外看了看,坐到桌前,“我問你,你聽過娘這麼說過話沒?”
莫蕪疑惑,“娘怎麼說話的?”
“這樣,”莫芋拿手沾了茶水,把安好勿念四個字寫了一遍,“娘要出家,應該萬事皆空,就算對你我念念不忘,派你來時帶個口信不就得了,為什麼要把這樣簡單的意思特意寫在絹子上呢?”
“而且以孃的性格,也不大喜歡說廢話。”莫蕪點頭,“以前娘罵我的時候,要是把大家都知道的再重複一遍,那多半是她要強調什麼了。比如我逃學去跟二胖捉蛐蛐,娘就會說‘辰時你就去上早課了’,故意重複這個事實,因為她知道我壓根沒有上早課。”
“所以,娘一直強調這個事情,反而說明事實與原本背道而馳。”
“安好?勿念?背道而馳?”莫蕪有些怕,“哥,該不會……”
“不只這樣,安好,什麼安好,‘老家安好’?老家我們八百年不回去了,有誰會刻意惦記?娘這樣強調,反而是在說老家不好。”
“可是老家有什麼不好呢?”莫蕪嘟了嘟嘴,“都沒有人住,爹下獄,娘出家,我們倆在這裡。”
“不是人,”莫芋壓低聲音,“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