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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有,性子裡的飛揚跋扈倒是學了十之八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齊老闆對他,正如對你是一樣的。”池硯聽了這話,一顆心寒起來,淚水就此滾落。濃兒後知後覺,話說重了,有些懊惱,忙要說些好話安慰他。池硯卻低低笑了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已身如此,那還多求些什麼?”

濃兒心裡發酸,但找不到話來接他,便由他去了,只是……

“公子,多聽我一句勸。放下那些沒根底的。在娼館,想找個真心的是多難?!你還是求著能多攢些銀兩,以後青春過了,還能找個地方安穩度日。”

池硯暗啞道:“還能有出去的那天嗎?我……今天看到了承情,他……”

“承情?你居然看到他了?”濃兒不可思議追問。

“是……”雖有些怪異,可還是跟濃兒講了承情的相貌情形。濃兒臉上很是苦楚,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服侍的第一位,就是承情公子。他,可是個好人。”

“那他現在怎麼這麼一副鬼樣子?”池硯奇道。

濃兒悽慘一笑,道:“他是被去了勢,又被狠狠用了幾年才這樣。”

“去勢?”池硯吃驚地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去勢這事居然是真的。

濃兒摸摸池硯的臉,柔聲道:“做這行的,年紀大了,骨頭身段都硬,還要長鬍子,就不會有客人喜歡了。這一去勢,起碼還能再維持個三五年,顯得更年輕。而且。專門有人挑閹人,說是別有滋味。東籬下有不少去勢的哥兒,許多是自願的,但也有……像承情這種的,被逼著閹割了,還弄成這樣子。”說著說著,也哭了起來。

池硯不曾見濃兒哭過,更不曾學會安慰別人,見濃兒哭的傷心,心裡也不好滋味,兩個人乾脆抱成一團放聲大哭。

接下來,每日課程都收緊了。除了口侍還用軟勢外,後丶庭內放的角先生也日益粗大,且每日必須佩帶著不許拿下。這可苦了池硯,不敢多吃,睡覺也得趴在,能不坐就直挺挺站著。幾天的功夫,整個人就瘦了一圈。後來某次,竟然是昏倒在堂上。

濃兒急得團團轉,想方設法讓他多吃些東西。可池硯一想到幾天不能如廁,心裡便是膽怯,只喝幾口薄粥了事。濃兒再去求廚子時,那廚子拒絕道:“老闆說了,不許另外開小灶。”濃兒無奈,只好半夜偷偷去花園抓田雞,躲在屋裡用香爐點火烤熟了,給池硯送去。

池硯饞得口水流,可是想到腹脹的痛楚,仍是不敢碰。濃兒便勸他:“明日就是灌洗之日了,今天吃了也不打緊。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抓到的……”

池硯終是禁不住誘惑,半搶過來便大快朵頤。

至於灌洗時會不會無比難堪,倒是拋到了腦後。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例行灌洗,從後丶庭排除的不潔之物甚多,看的周慶心裡冒火,拎著池硯就跑到花教習面前告狀。

正巧花教習正忙著訓一個小孩子,笑嘻嘻聽周慶說完了,輕飄飄道:“那就讓他後面吃個夠,看看長不長記性。”

周慶得了令。隨即往後丶庭中灌了一袋清水,用塞子堵上,拍著他的臀道:“好好存著,明日再倒出來。”

池硯驚慌,向周慶求饒,周慶猥瑣地把玩他的□,道:“小美人兒,我也想幫你啊,可是……管不好你,我這兒可遭殃了。”然後竟把他丟在一間小屋裡上了鎖。池硯驚慌地在裡面亂撞,可是處處碰壁。而肚子裡那水不斷在腸中晃盪,腸子一個勁收縮痙攣,想拉卻找不到出口的感覺,讓池硯瘋狂。而強忍下去後,再一次更難以壓制。池硯難受得不能自已,在地上翻滾,可是,卻始終沒有人來搭理他。

齊銘遠這日與雁翎纏綿完,忽然想起了池硯,不由得笑了笑。他挺喜歡池硯的,不過僅僅是對於新鮮玩意的喜歡而已。再加上他那張臉……才剛剛發洩了的身體居然又有點發燙。

他對與承想相似的一切事物,毫無抵抗力。雁翎如此,池硯也是如此。

不如,去看看他成什麼樣了。齊銘遠把他給了風花二人,他們的脾氣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池硯倔強些,就免不了吃苦頭。可池硯一直乖順,他並不擔心池硯會被風花教習提出來做靶子。

當他見到在小屋中滿臉冷汗打滾的池硯時,也大大吃了一驚。花教習道:“這人還需好好教導,老闆您該明白的。”

齊老闆道:“可這樣也太狠了些,萬一傷了後丶庭,更加難辦。”花教習聽說有理,就招人來把池硯架出去,給他釋放了。

齊老闆這才稍稍鬆口氣。花教習見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