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一黑衣男子冷淡地說著。
“齊舒淵?他要幹嘛?他去哪兒了?”蘇恩曦怒道。
“恕我等無可奉告。”黑衣人共有四名,圍在蘇恩曦所在營帳的四周,防守 極其嚴密。
蘇恩曦聽著大營那邊的笑聲,再看看自己這邊,總覺得不對勁,思索了一會兒後,對其中一名黑衣人說:“我餓了,去找人給我拿點吃的來。”說完便轉身回了營帳。
不一會兒,黑衣人帶著一名端著飯菜計程車兵回來:“進去吧。”
蘇恩曦聽到黑衣人冷漠的聲音後,立即抓好手中的棒子,在士兵將飯放好後,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脖頸上。蘇恩曦脫下士兵的鎧甲,邊脫邊低聲說著:“委屈你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可不要怪我,等我回來了,一定讓軍師重賞你。”
蘇恩曦換上士兵的戰鎧,成功地離開了軍營,順著她曾經毀過靖軍糧草的小路向靖軍大營跑去。
……
而在蘇恩曦走後不久,便有靖軍出現在了鄴軍的大營,眾將士略有慌亂,但在見到夏如孽怡然自若的神情後,莫名地鬆了口氣。
“路陌涯以為,只有他懂得用兵之術麼?”夏如孽冰冷的聲音響起,隨後,一群士兵從周圍的營帳中衝了出來,將靖軍圍個水洩不通,鄴軍裡應外合,自然是俘虜了這些人。
另一邊。
蘇恩曦在跑到靖軍大營,卻發現這裡正在打仗,鄴國出動的人,正是齊舒淵。蘇恩曦見齊舒淵被困,焦急之下看向大營,其中有兩個營帳較其他的大一些,應該是重要人物。蘇恩曦心裡想著,然後便小心翼翼地躲過了多人的視線,跑到了其中一個大營旁邊,輕輕地聽著裡面的聲音。就在蘇恩曦細聽時,卻發現不知何時,有人已經現在了她的身後。此人便是靖國五皇子。
“鄴國是沒人了麼?打探軍情竟會派女人來。”五皇子一步步想蘇恩曦逼近,蘇恩曦急切之下,一個閃身,期間還揚出了一把粉末。
這粉末是蘇恩曦在城中買來的**,吸到的人會昏迷不醒,但不會致命。
蘇恩曦看著五皇子虛浮的腳步,暗鬆了口氣,然後緩步向五皇子走去,但卻聽見齊舒淵熟悉的聲音:“恩曦!”蘇恩曦還未來得及張口,便看見齊舒淵一劍刺過了五皇子的胸膛,噴出的鮮血,濺在了蘇恩曦的臉上。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憤怒的齊舒淵,從未想過,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沒事吧。”齊舒淵欲伸手擦去蘇恩曦臉上的血跡,蘇恩曦卻在看到他沾滿鮮血的手時,一下子避開,低著頭跑走了。齊舒淵並未仔細想蘇恩曦是怎麼了,只是當她被剛剛血腥的景象嚇到了,畢竟對一個女孩而言,剛剛的場面太殘酷,便未去管她。
等齊舒淵拖著五皇子的屍體出現在戰區時,發現路陌涯早已到場,重重地將屍體扔到路陌涯的腳邊,朗聲道:“還想繼續戰 麼?”
路陌涯並未有什麼激動的情緒,輕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道:“五弟為國捐軀,是他的榮幸,更何況能抓住你們,他也是功不可沒。”冷漠的語氣像是在說一個與他無關的人,這令齊舒淵等人再次認識到了路陌涯的冷酷無情、殘忍暴虐。
路陌涯話未說完多久,便有士兵來報:“稟殿下,我軍數千將士被俘,鄴國提出交換。”路陌涯笑了,是那種狂妄的笑:“齊舒淵,回去告訴夏如孽,冷灼有的,我都會搶過來。”說罷,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
“辛苦諸位了,今晚大家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待我軍他日大破靖軍。”夏如孽站在所有將士的最前方,欣慰道。
“得令!”
眾將士散去後,留下齊舒淵呆愣在原地。
“舒淵,沒事吧?”夏如孽輕輕拍了下齊舒淵的肩,後者像是丟失了什麼東西般,雙眼無神。
“沒什麼。”齊舒淵強笑,“可能是太累了。”說完,也不再理會夏如孽,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
夏如孽看著齊舒淵的背影,一時間不知能說些什麼。
當齊舒淵走到蘇恩曦的帳前時,想要進去看看她的情況,卻站在帳口,並未進入。
“唉。”齊舒淵無力地嘆了口氣,走回了自己的營帳。
次日清晨,齊舒淵再次走到了蘇恩曦的帳前,他在心裡為自己打氣,柔聲道:“恩曦,你起了麼?”齊舒淵以為蘇恩曦未起,過了良久,又問了一次,依然無人回答。齊舒淵暗中覺得不對,急忙衝了進去,而營帳中,空無一人。
齊舒淵走到桌前,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