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忘了今天所說的。」蕭證還差點被感動了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魯莽衝動,這都不是你。」
「那是因為我是少爺的奴才,奴才哪能魯莽?哪能衝動?現在,我不是您的奴才了,我想怎麼衝動,都是我的事!這又不是少爺家的獨佔事業,只有少爺能衝動嗎?」
冬生闢哩啪啦地說完,雙手還插在腰上,哼地一聲。
蕭證喃喃道:「我看你是被仁永家的兄弟給帶壞了,我就知道這是個壞主意。早知道當時就別管什麼五四三的——」
冬生「欸」地嘆氣,雙手捧住了蕭證的臉龐,「嗯……」地印上自己的唇。
這招的確有效地瓦解了喃喃抱怨中的蕭證,將他的心思徹底地移轉到他柔軟的紅唇上。
兩人都探出了舌,在空中追逐嬉戲。吞噬掉彼此的呼息之前,纏繞的銀唾掛在四唇邊緣。
「唔……哈啊啊……」
雙唇不停地在蕭證的唇上碾壓,冬生更大膽地拉扯著蕭證的衣物。先前在林子裡才獲得徹底饜足的肉體,一嗅到情人的氣息,又飢腸轆轆了起來。
最初被動的蕭證,在冬生為他解下了綢褲,跪在他身前,以妖嬈的紅舌與粉色的唇瓣開始含吮之際,也不再勉強剋制慾望了。
「哈啊、哈啊……」
蕭證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其餘衣物,冬生的唇舌旋即自在地滑行在他光裸強硬的下腹,以臉頰、以唇愛撫其間。
「……天殺的私釀酒。」
望著冬生前所未有的熱情模樣,蕭證真不知該哭,或該笑。
「唔、唔唔……」
淫靡的吮吸聲,迴盪在室內,催化情慾狂燃。
蕭證在自己瀕臨決堤前的一刻,適時地退出,白濁的體液沒嗆到冬生,卻弄髒了他的臉。
「抱歉……」
冬生卻頑皮地以手背擦著臉頰,再伸舌舔了舔。「呵,有點澀澀的。」
看著那嬌嗔又淫蕩的表情,蕭證發誓,自己這輩子註定翻不了身,會被這傢伙吃得死死的了——而他甚至還不夠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光憑本能,就能玩死他了。
「閉嘴。」
蕭證先吻得他喘不過氣,再抱著他往隔鄰的浴間走去——假使他們會因為需索彼此過度而死,蕭證決定他們在死前的那一刻,一定得要「永浴愛池」中才行。這樣子或許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他們將會做生生世世的夫妻。
噢,對了!
「我要買下江家屯私釀酒的秘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