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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命的人再不能像往昔般將人一次次送上雲霄地緊夾,然僅餘的彈性依舊讓人愛不釋手,深陷其中。本應冰冷的地方如今比過往任何一次還要滾燙,令人幾欲就此融化,不願離去。
蕭君無滿足伸手,在那人光滑冰冷的裸背上一番摩挲,復又攬緊了羸弱腰肢,將一輪輪捅射刺進更裡更深。身下人仍是滿臉的平和,只若然未逝,經此折騰,大抵也要死去一半了。
房內短燭適時燃盡,滿室漆黑。肉體廝磨,冰與火的無邊衝撞,一切似真似幻,難辨生死。
◇ ◇ ◇
“莊主……真要這樣做麼?”地下密牢,跟隨蕭君無良久的侍從躊躇著,牢內各式刑具與男子懷裡美好如玉的人相映交錯。
“我吩咐你做,你做便是了。”蕭君無淡聲,烏髮垂至懷內人唇邊,任那人左手無力垂下,慵慵誘人。
備好繩索捆架,侍從小心接穩蕭君無懷中人,與另一家丁協力將那人手腳展開捆到了支架上。頭顱無力倒在一邊,赤裸身軀尚留著昨夜男子瘋狂的痕跡。
“莊主……刀。”將烈火淬過的精刃呈給男子,侍從捧穩手中托盤與空瓶罐,等待收拾血淋淋的殘骸。
伸指蘸滿藥瓶裡秘製的藥酒,撫過無暇肌膚,精刃從肩膀處挑起,刀下得並不深,只恰好可將人皮完整剜出,露出底下猙獰血肉。精刃移動極快,下刀人毫無分寸猶豫,不一時,隔壁托盤已滿載幾大塊完好無缺的晶瑩人皮,膚薄如紙,滲血晶瑩。
“只剩下,這張總是勾搭人的臉了……”指勾上那人倒在一旁的頭,如今唯一完好的地方。染滿血的精刃麻木刺入,手下所觸的只是一件沒有感情的工藝品,再不是曾經鮮活的人體。
最後一處肌膚,拭去。捆架上只餘失去了肌膚掩蓋的淋漓血肉,可笑地被繩索依舊懸掛著。殷紅得模糊的大片大片,染得人雙眸亦是同樣通紅。
“莊主……”望見男子近乎瘋狂的表情,身後被這血腥畫面驚得牙關打震的人怯怯喚道。
“我累了……剩下這些,你們來,裡頭的東西挖好了分瓶而裝。至於肉,也先刮下來吧。”蕭君無將手中血刀扔給清閒的家丁,疲憊坐在牢內角落處,靜看一切。
……
愛到盡頭,便是無休的恨;恨再盡頭,百般皆空。
只是,他蕭君無一世不過一二的感情,豈可如此輕易成空?
既此,在還有恨的力氣時,便定要──食其肉,寢其皮。
◇ ◇ ◇
依舊是莊主房。
難得好心情的人大開了縷窗,任窗外和煦陽光絲絲射入。桌上,是一壺新泡的碧螺春,茶香悠然。幾步開外,羅帳軟寢春意依然。坐在桌旁的人淺嘗下香煎肉絲作的美味小點,滿意一呷茶。
果是鮮嫩味美,入齒即化。所謂珍饈百味,豈能與此相比。
“莊主,廚房那邊派小的來問你,您今晚想吃清蒸大腸還是爆炒心肝?還有明天那個尖椒肉片,肉似乎不太夠了,要去外面再採貨嗎?”半開的門外,一名往日少見的丫環走近,低膝詢問。
“不必了,將剩下的都用上吧,能有多少算多少。唔,今晚上爆炒心肝。”蕭君無意猶未盡一抹唇,答道。
“小的遵命。”丫環一欠腰,進房將蕭君無品完肉絲的小碟端出外,回頭時,恰巧看見軟帳後不應見的東西。翩翩少年,白衣素雅,眉目勝畫,澄澈雙眸大睜,卻毫無生氣。
丫環大驚,手中碟幾乎摔落在地,伸手捂嘴訝道:“啊,是、是……憫公子,他不是已經……”
蕭君無淺笑,起身走近床前,含笑傾身,撫順少年略有凌亂的髮絲:“你過來看看,我做的人皮木偶還不錯吧。”
“莊主,小的、小的有事要先回廚房工作了,莊主若有別的吩咐,再叫小的……”三步並作兩步,滿是陽光的屋內說不出陰森,丫環再顧不得是否會得罪莊主,連忙逃出房。
蕭君無微微蹙眉,握住床上人略顯僵硬的手。人偶裡頭填充物已經用的是最好的材料,只是想要如真人般柔軟香滑自是不可能的:“真是……我日益美麗的憫兒,怎麼就沒有人懂欣賞呢?……不過這樣也好,再也沒有人會對我憫兒動心了。”
“就算有,也沒有用了。”手撫上製作最為精心的臉龐,那人的肌膚,熟悉的美好觸感,蕭君無舒心一笑:“因為,現在的你,再沒有心。”
伸手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