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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是你了。”

“唔,那樣或許明朝坐龍椅的人也不同了。”朝野翻覆,生死陰陽,百般,皆是一線之別。

纏上那人軟弱身軀,火熱,從唇往外傳遞。使勁弄開那人最後緊抿的薄唇,肆意往乖巧不反咬的內裡勾舔。便宜佔夠了,伸手在雖然蒼白得像紙,但仍然滑膩得讓人妒忌的臉頰上一番抹捏,色相畢露的口水只差沒一滴滴往下流。

“聽說你在叛軍那邊過得很好,那頭頭賞了很多你想要的美人給你喲。”想起些什麼,蕭君無托腮一笑,把在臉頰撫摸的手探入那人因傷痕不太平坦的胸膛處,捏著僥倖未被箭所洞穿的茱萸處按刮。

“哼……被人舔不少了吧,比以前飽脹很多呢。”借著怒氣幾下扯開最後掩蓋的上衫,頭枕在狼藉胸膛上,即使再也聽不到裡頭的心跳聲,但就這樣伏著便覺安穩了許多。

緋舌時不時吐出勾引著沒有血色的兩點,下身慾望亦早已昂頭,蕭君無手漸漸伸到那人下方,解下最後防線。床上,頓時只餘一具一絲不掛任人屠宰的小羔羊溫順地躺在席間,蕭君無懷裡。

無力前端被有意戲弄地握住,上下不絕摩擦套弄,即使已不可能有任何反應,戲弄的人卻是自得其樂的很。

“有時真想試試讓你在上會是什麼感覺,可惜呢……”鬆開把玩著的軟物,蕭君無不無惋惜地搖頭,不知是感慨還是嘲諷地彈著那人如今只能卑懦的地方,笑容越益淫邪。

蕭君無抱著那人溫柔地翻了個身,將修長雙腿往外稍稍分開,身下慾望迫不及待,只單指輕探甬道後便真槍上陣,緩緩往裡抽插。

初死不過半日的人身體仍很柔軟,連秘穴亦是彈性未消。只進入時頗有些艱難,進入後,一切便勢如破竹。感受著微存彈性與冰寒肌體的刺激,分身不住漲挺,充斥滿甬道,盡情摩擦著緊緻內壁。沒有生命的屍體在這抽插間亦不自主地搖晃顫抖,一切宛如最初。

宛如,從未一身猙獰箭傷。從未,分離陌路,從未,兵戎相向。

抽插仍在繼續,直至要縱慾過度廢在床上,蕭君無洩出慾望之泉,輕湊到那人耳畔調笑:“萬箭穿心,不如一箭穿腸。”

“你不會再離開了,是麼?”閉目,靜摟著那人仍舊冰冷的身軀,蕭君無低聲輕語:“嗯,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不回答就是預設了。”吻,復疊上唇。

“晚安……呃,該早安了……”

帳外,初陽乍暖,晨曦輕柔,不欲打擾誰人易碎的夢。

夢十夜之六.殺父【青蔥如夢】

掌風颼颼,紅纓槍舞,金鞭蛇轉,十八般武藝盡出。一方擂臺,四方英豪,五湖聚首。又是三年一度的武林盟主爭霸之戰。

“還有哪位英雄好漢欲上臺與憫某決一高下?”站在擂臺正中的男子向臺下一抱拳,輪番比拼,連連得勝,方又是擊退勁敵一名。

臺下人左顧右盼,交頭接耳,然無一人敢上臺邀戰。這倒亦難怪,誰人不知,武林現任盟主憫眾生雖品行不甚端正,功夫卻是一等一的好,鋒芒年少早露,盟主之位更是連任三度無人得以取而代之。恐怕今年又是,不服者眾多,有能者無矣。

“承蒙各位厚愛,那今年,恐怕又得由不才在下……”臺上人得意,拖長了腔,正欲宣佈續任之言。然盟主幾字未出,不知何處徒地閃出一道黑影,身似飛燕,旋地點足落於臺上。

“得罪了。”黑影抹過腰間雪劍,沈聲一揖。

聽聲辨形,竟是名初滿十七八的少年。臉上黑紗掩容,不知是何來頭。座下不少人,皆為那初生牛犢的少年暗捏了把汗,坐觀此難得好戲。

“未知英雄高姓大名,師承何處?”盟主之爭向有身份所限,若是歪門邪道出的妖人,再好,自亦是不準入此之戰。

“非妖非邪。名號之事,若勝自言。”少年持劍,蓄勢待發。

好個狂妄的小子,男子暗生驚歎。若不是其眼光太高,留下倒是個好手。男子惋惜,一劃手中佩劍,對峙之勢一觸即破。

少年雪劍先舞,凌風翻躍,列劍成陣,劍幻若蛇,緊鎖陣中人。男子輕笑,顯是不把少年放在眼內,佩劍幾劈,竟是輕易破開劍陣,果不負昔日盛名。

對男子的輕巧破陣並不驚訝,少年轉劍,又列新陣,趁男子輕敵之際劍身竟離了幻陣直取心房,男子正欲再解陣,所料不及,向後傾仰,雪劍鋒刃竟在白衣上長劃一口。臺下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這少年,倒是狠快。

“好功夫,好膽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