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神君怒極:“木葉和尚,我功力不如你,今日之事就暫且如此。但你能護這小子一輩子?我明白的告訴你,這仇我非報不可。還有,那南宮家的小子,我警告你,別管閒事;否則我就殺了你。我可不怕你們南宮家。”
說罷,在地上跺了一腳,見一道紅芒閃動,去勢極快,猶若飛火流星。
南宮浮一旁站立,早已知道木葉必然不能讓烈焰神君傷害石慕麟,有心要看他們過招,看看能否從中得到啟發,不料卻是一動輒止。聽得木葉說道:“這位烈焰門的掌門人,可真不好惹。若是他施展全力,我也不便硬接他的烈焰掌。”南宮浮拱手道:“大師真是高深莫測。這就把他嚇走了。”
木葉面容依舊:“公子以後若再見此人,切不可與他直接硬碰硬。你的內力尚不足,若用歸元掌與他直接對掌,不免有些吃虧。不妨用劍和他纏鬥,五百招內尚可無事。”
“晚輩謹記。”南宮浮謝過。
木葉禪師對石慕麟慈愛的說道:“我看你雖然無夭折之相,但也要多加小心。本有心收你做關門弟子,可惜我們無師徒緣分。你拿著信,你見了我那老友,自有分曉。阿彌陀佛,老衲就不遠送了,兩位小施主請回吧。”
二人躬身行禮,道謝而去。
不過兩人都是滿腹心事,這烈焰神君功力如此可怕,下次沒有木葉禪師在場,定能將石慕麟一舉擊殺,這可如何是好?真叫人頭大如鬥。
危在旦夕
南宮浮心中慢慢籌劃怎麼對付烈焰神君,先撐到樂薇山去,卻總也沒有個法子。
石慕麟心裡也在想著烈焰神君最後那番話,面對烈焰神君這般神出鬼沒的身法,也是沒有法子,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見南宮浮臉色微凝,知道他也在想著這件事,心中暖意氾濫。他抓起南宮浮的手,柔聲道:“聽天由命吧,復生哥。”
頓了頓,石慕麟接著說道:“復生哥,待少林寺四位大師出關。我就可以見到我的親生父母了。”神色喜悅。
“呵呵,”南宮浮笑道;“甚好甚好。”
日影西斜,石慕麟想起水淡顏之約,問了下路人感化寺的位置,知道離這裡也不太遠,便要前去。
南宮浮與之隨行,暗中提起十二分精神,提防烈焰神君。
一路急行,到了感化寺,卻見門垣殘破,四下僻靜,顯然是已經荒廢多年。
南宮浮不禁皺了皺眉:“她怎麼會挑這種地方與你見面?”石慕麟也是奇怪:“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在這種地方說?”
雖然南宮浮知道水淡顏對他極好,但也是倍加小心。
此時,那搖搖欲墜的大門“吱呀”一聲,凝霜在門後露出半個身影:“公子快來。我家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
裡面荒草叢生,殘舊的香爐掩沒在其中,大殿中佛像金身已經殘破不堪。遠遠地見水淡顏在一株大樹下,婷婷而立。樹下已是放了四個錦墩,一張矮几,與四周景象格格不入。旁邊燒著一個火爐,水已是開了。
石慕麟笑道:“姑娘就是為了約我在這個地方喝茶麼?”
水淡顏命凝霜為兩人斟茶,微笑道:“自然不是。公子想不想知道你拿那本賬本是誰的?”
石慕麟正要開口,被南宮浮暗中碰下腳,轉口道:“那本賬本的確給大家添了很多麻煩。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就不問了。”
水淡顏面色如常:“也好,多知道了對公子也沒有好處。”
忽然身邊草叢中“沙沙”作響,大大小小的蜈蚣居然結隊而出,大的約有半尺,向一個方向疾疾爬去。遠處隱約傳來了怪異的哨聲。雖然幾人都是鎮靜過人,仍被這場景給嚇了一跳,
凝霜見這麼多蜈蚣,幾欲嘔吐。
南宮浮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附近有人在用蠱術召喚這些蜈蚣。不行,我得去看一看。生兒,你在這待著,等我回來。”
說完他把一筒煙花悄悄塞給石慕麟,附耳道:“這是我們南宮家傳遞訊號用的特製煙花,遇見緊急情況,你就將它點了。
這煙花升的極高,也特別亮,看到這訊號的南宮弟子就會知道燃放煙花的弟子有生命危險,會趕來相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你不是我們南宮家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放。”
說完又對凝霜說道:“如有情況出現,煩請姑娘先抵擋下,出聲示警。我就在這附近,決不會走遠。”
“請公子放心前去。”凝霜答應道。
南宮浮點點頭,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