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率教中精英傾巢而出,想先解決掉武林的力量,再行傳教。
他們很是強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了一些小門派,逼迫的黑白兩道不得不聯起手來,一起抗敵。摩尼教主便向中原武林下了戰書,約在洞庭湖上決一死戰。我當時是少林第一高手,自然出戰。
峨眉派,華山派等均是高手殆出,黑道上一些蟄伏多年的大魔頭也是聞訊而來。摩尼教眾絕頂高手也是不少,不過那教主實在是太可怕了,出手間已經不似凡間之人。
當時在場的武林同道無人能望其項背,轉瞬間死傷慘重。我跟他拼上了內力,哪知根本不是對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被他逼迫的氣血逆行,經脈錯亂,功力盡失。
木葉是我師弟,當時也是隨著少林寺眾人一起前來;他生性平和,平日只研習經卷,在諸弟子中並不出眾。他見我不濟,卻也是上來跟摩尼教主拼內力。我心裡雖然佩服他,卻是暗中有些嘆他不自量力。
哪知他撐的遠比我久。平時師傅說我只顧練武,不以佛經化解心中戾氣,時日久了,武功造詣上便難以有大的成就。木葉平時謙虛沖和,也未見他怎麼顯露,卻已經是功夫比我高深了了。看著他的嘴角開始有鮮血流下來,那摩尼教主竟然是有了讚許之意:‘以凡人之軀到如此地步,也難得了。饒你一命。’
木葉卻搖搖頭,繼續與他僵持。摩尼教主有些生氣,但他帶著一個似是冰晶的面具,混混沌沌,看不請表情。
聽他冷哼一聲:‘自尋死路。’木葉便吐了一大口鮮血。在場之人莫不覺得淒涼,都覺得待他死去後,便要輪到自己了。
這時聽得湖面上傳來一個聲音:‘道友且住,我來與你比試。’”
到這裡,枯葉臉上不禁露出極為嚮往的神情,顯然這人令他極為崇拜。
“大家都向後看,只見一個人乘著一頭狀若麒麟的靈獸,踏波而來。轉瞬間便到了船上,接下了摩尼教主。
只見那人身影飄動,出手間雲霞繞身,容貌宛如少年。在場之人莫不以為他是得道飛昇的仙人。那摩尼教主使出一套武功,身影化作千萬,聽得著千萬個摩尼教主齊聲喝道:‘教你見識下摩雲神功的厲害。’
他與來人從船上打到水上,鬥得難解難分。最後從來人手中飛出一個黑色的圓球,飛入摩尼教主身體裡,摩尼教主面色痛苦,面色忽青忽紅,一下子就摔到了甲板上。
那人微微笑道:‘道友還是請回西域吧。若再鬥下去,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恐怕道友就撐不住了。’
摩尼教主從懷中掏出個東西,吃了就打坐調息,不一會竟然面色如初。他嘴唇微動,似是以千里傳音的功夫跟那人說些什麼。那人起初搖頭微笑,後來跨上麒麟,竟自歸去。
不知道摩尼教眾誰用西域土語喊了一聲,頓時鋪天蓋地的暗器向他和靈獸射去。
只見那麒麟回首一聲怒吼,震耳欲聾,頃刻間就掀起了一堵水牆,將那些暗器統統卷落於水中。靈獸掉頭咆哮,摩尼教眾見靈獸如此神奇,嚇得統統跪到地上,紛紛呼喊,有的是番邦土語,有的卻是漢語。
我聽見有人喊:‘世尊饒命!’那人轉身也不理會摩尼教眾,對我們這些受傷的中原武林眾人說:‘你們不必謝我。三十年後,將有我的傳人入世,或恐造殺劫。你們好自為知吧。’
他看著還在咯血的木葉,丟擲一個水晶球,裡面裹了幾張碧綠的葉子:‘小友拿回去煎了水喝,自可療傷。’木葉拜謝,問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微微一笑:‘時間太過久遠,我也忘記自己叫什麼了,且叫我碧落府主吧。’說完騎著靈獸,悠然踏波而去。
摩尼教主突然也跟著走了,在水面上如履平地,身後教徒喊他也是充耳不聞。
兩人去勢極快,轉瞬間身影就消失在水天之間。
這邊摩尼教失去了教主,便依舊回西域了,宛若一場猛烈的風暴席捲中原武林。經此一事,中原武林雖損失很多高手,卻也是因禍得福,各大派或多或少都從碧落府主和摩尼教主打鬥中參悟了武之道,對自家招數均有所改進。
回到少林後,主持方丈為我請來藥王孫延年,但他也是束手無策,我經脈已錯亂,不可繼續練武。這些年來,江湖上一些成名已久的魔頭均是蟄伏不出,大多是潛心修煉,不敢再橫行江湖,都在提防碧落府主所說的殺劫,也在等候碧落府主的傳人出世。”
石慕麟聽得入神,問道:“那碧落府主是仙人麼?”
枯葉答道:“或許不是,或許是。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