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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麟生本要告訴他事實,想起了已經答應雷摧山,只得作罷。

跟著雷摧山,兩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他輕叩門板,三長一短,推門示意兩人進去。屋裡亮起了燈,四人環立,看見麟生,神情激動。

雷摧山說道:“這便是少公子。”四人忙一起單膝行禮:“楊武、陳紹慶、王一路、張烈見過少公子。”

麟生忙拉他們起來。

見南宮浮在旁,雷摧山一揮手:“不早了,先讓少公子歇息,以後在敘舊。明日再想辦法出城。”四人齊聲答道:“是。”忙騰出地方讓他們安睡。

南宮浮只是在麟生旁閉眼打坐調息,雷摧山等五人輪流巡視。

遁出江都城

次日,等麟生醒來,旁邊恭敬等著的張烈馬上打好了洗臉水。

麟生慌忙說:“張叔叔真是折煞我了。”

張烈恭敬的說聲“這是屬下應該做的”,並不理睬旁邊的南宮浮,神情倨傲。

麟生只得洗了。

完畢,張烈便道:“有請少公子到隔壁。”麟生只得笑笑,對南宮浮說:“復生哥,我先過去了。”

南宮浮知道他們有事,點點頭,閉目運氣,繼續練功。

雷摧山已是在隔壁等候,六人圍桌坐下。

他便開口:“我們與將軍失散已經快十八年了,朝廷仍在暗中追捕我們,這表明將軍跟夫人極有可能還活著。少公子現在處境很不妙,我們需要儘快的保護他出城去。昨夜血殺宗找不到少公子,大為惱怒,已經加派人手搜尋。江都城中十分危險。”

王一路點點頭:“恩,剛得到訊息,說血殺宗宗主的親傳弟子碰巧在江都,也親自參與了。”

雷摧山沉聲道:“血殺宗高手如雲,個個心狠手辣。這個宗主親傳弟子估計是個扎手貨色。”

“記得夫人曾經提過,少林寺的木葉禪師和咱們孫老爺子是莫逆之交。只是這位木葉禪師幾十年蹤跡未現江湖。不如我們去少林寺,看能不能打探到木葉禪師跟孫老太爺的訊息。少公子畢竟是老太爺的親外孫,不必旁人,也正好躲下風頭。”陳紹慶說道。

王一路說道:“四哥說的是,血殺宗再囂張也不敢去少林寺撒野。”

“哼,”張烈憤憤道,“若是將軍在此,血殺宗算個什麼玩意!”

聽了這句,幾人都默然。

一會楊武說道:“眼下江都處於封城狀態,城門口有重兵把守,還是想下怎麼出去吧。”

幾人都陷入沉思,麟生想起一件事,心裡一動,掏出江都王那個扳指:“這個扳指是當今皇上賞賜給江都王的,後來他又轉賜於我。雷叔叔,你看我們靠這個出城可以麼?”

雷摧山沉吟道:“可以一試。現在也沒別的法子了。”說罷,讓大家喬裝一下,便要出城去。

麟生用麵粉著了色,幫著大家在臉上修飾了下,雖然粗糙了些,但也改變了挺多。楊武他們笑道:“少公子畢竟是夫人生的,這等事果然是無師自通。”

麟生不禁問道:“我娘她易容術很厲害麼?”張烈正要回答,雷摧山咳了一聲:“閒話少說。還是去試試吧。”

麟生回頭跟南宮浮扮了個鬼臉,嘻嘻一笑。

一行七人在街上走著,轉過條巷口,一輛車駛了過來,後人背後輕聲喊道:“麟生。”

麟生不由回頭,卻是水淡顏掀開了車門簾,巋泰哲也騎馬跟在車旁,後面跟隨了十多個勁裝武士。

他詫異道:“你怎麼認出我來了?”水淡顏笑道:“我看背影像,就喊了一聲。沒想到真的是你。你這臉上弄這樣,要去哪?”

麟生沒來由的對她放心:“出城去啊。”水淡顏盈盈笑道:“正好我也要出去江都,我帶你出去。”麟生好奇了:“你能把我們幾個都帶出去麼?”

水淡顏神秘一笑:“自然能。”麟生知道她背景不簡單,微微一笑:“那好。”雷摧山等在旁,看見巋泰哲也一副西域人樣子,心中已是暗生警惕,聽水淡顏說有辦法出城,心中打定了主意,靜觀其變。

水淡顏便讓麟生和南宮浮上馬車:“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呢,上來吧。”麟生知道此事少露面為好,說聲“多謝”,回頭跟雷摧山說道:“雷叔叔,辛苦你們在後面跟著了。”便與南宮浮上車。

裡面很是寬敞,凝霜也在裡面,臉上仍是有層淡淡的霜似的。

麟生看著水淡顏,道:“這次你出城做什麼?”水淡顏說道:“去洛陽。”麟生不由和南宮浮對望一樣,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