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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你們啊,快進來吧。”

“謝謝大嬸。打攪了。”麟生和南宮浮彬彬有禮。

那大嬸看他們這樣,心裡很是歡喜:“快進來吧。給你們單獨準備了一間房子。”

院子很小,兩座小小房屋。那大嬸帶他們看了下,給他們那座房子隔壁是柴房。雖然很簡陋,看的出來,也是精心收拾過的。

他倆對望一眼,對她笑道:“謝謝大嬸。”那大嬸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家裡簡陋,你們就將就下吧。我跟我那老頭子就你們旁邊。有事喊我們下。”

麟生又拿出張銀票:“麻煩大嬸了,還請大嬸不要說這事。”那大嬸連忙接過來:“兩位小哥放心好了,我敢保證,我跟我家老頭子都不會說的。”說完就帶上門走了。

麟生看她出門,小聲跟南宮浮說:“今晚現在這住一宿。明天再把臉化一化,找個別的地方吧。”南宮浮看著他,讚許道:“生弟機警。你這麵粉做的易容,也很好了。”

麟生不好意思起來:“我也是看江都那個捏麵人的老爺爺學來的。”

“呵呵,今晚早點睡吧。得想辦法儘快出江都城去。”

“嗯。”麟生應了一聲,躺南宮浮身邊,握住他的手,安然睡了。

夜深人靜,靜靜的的巷子裡偶爾傳來一兩聲犬吠。

一個人悄然越過牆頭,落在賣糖餅大嬸的院子中,無聲無息。他聽聽屋裡的呼吸聲,躡手躡腳的靠近麟生住的那座屋子,用刀尖輕輕撥開門,剛閃身進去,忽覺脖子上一緊,已被人扼住脖子,接著又被閃電般連點身上數處大穴。

黑暗中聽得有人低聲問:“說,誰派你來的?”

這人雖被俘,仍不慌亂:“我是一人來的。有些事,要向李公子單獨稟報。”

微弱的燈光亮起,麟生點了油燈,一臉沉靜:“說吧。”

那人在燈光下看起來一臉滄桑,側面有一道傷痕,眼角皺紋叢生,神情頗為淡定:“得讓南宮公子迴避下。”

麟生目光詢問下南宮浮,南宮浮說:“我點了他穴道,應該是沒有事。”說完用布條緊緊反縛了他的雙手,從這人手裡奪過匕首,交與麟生,出去站在牆角的黑暗中。

那人看南宮浮出去,突然雙腿跪下,顫聲道:“屬下雷摧山,拜見小主人。”

麟生一楞:“什麼”

雷摧山抬起頭來,熱淚盈眶:“這麼多年,天可憐見。終於叫屬下找到小主人了。”

麟生聽得一頭霧水:“你究竟要說什麼?”

雷摧山看著他,心情激動不已,不禁在地上向前挪兩步。

麟生用匕首指著他的脖子,低聲道:“不許亂動。”

身世之謎

雷摧山看著他油燈下的面容,淚水漣漣:“真像,真像。”

說著,他低頭在肩膀上蹭了蹭淚水,緩緩說起來,聲音略帶顫抖:“你本姓石。你父親就是當年那位石安國石將軍,你母親是藥王孫延年的獨生女兒,本名叫孫綠蝶,因為得了藥王的真傳,加以易容術青出於藍,人稱‘夢蝶仙子’。

你的真名叫做石慕麟。我是跟隨你父親多年的家將。

當年你父親連下西域二十城,名動天下。朝廷冊封他為神威大將軍,節制西北各路兵馬。邊疆安穩,朝中卻是暗起波瀾。前太子乾與當今皇上為了皇位你爭我奪。

太子乾的生母早死,太后當時還是惠貴妃,極得先皇寵愛。這兩派在朝中明爭暗鬥,將朝中攪得烏煙瘴氣。

將軍看不慣,向先皇請命鎮守西北,一是為了邊疆安穩,二來也是躲避大位之爭帶來的麻煩。邊界苦寒,夫人放心不下,跟將軍一起去了西北,府裡還有你跟你的哥哥,姐姐。

將軍本意是好的,拿了兵符之後,卻更被兩家極力拉攏。你父親不厭其煩,謝絕兩宮說客,專心屯兵墾荒,希望能為朝廷做點實事。先皇年紀已大,重病時傳令太子監國。

當時朝中流言四起,說是將軍屯兵自重,圖謀不軌。太子乾便找了個藉口,調將軍赴京。不巧當時狄蠻與西域各城暗中勾結,舉兵作亂。形勢緊急,將軍無奈下便找藉口拖了幾天。

太子連發嚴詔向責,言辭頗為激烈。宣詔之人是東宮嫡部,言辭頗為不恭,將軍本有點烈性子,便下令將此人趕出轅門。

不料幾天後,竟然從京城傳來訊息說將軍起兵作亂,朝廷已圍困將軍府多日。將軍心裡焦急,失了理智,便率了一隊人星夜趕往京城。

不料更被人得了口實,太子乾便派兵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