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姑娘,姑娘可否告訴在下尊姓大名,好日後報答。”麟生心懷感激。
“不必了,”那女子轉過身去,“日後或許公子自會知曉。請速速離去吧。”說完,輕輕的掠過屋脊,像是一朵浮雲,隨風遠去了。
舊部來尋
麟生見她離開,也忙回到客棧,看見屋裡被翻得一片狼藉,南宮浮也不見了。他知道南宮浮功夫厲害,仍然有些擔心。
過了一會,南宮浮就回來了,看見麟生受了傷,不禁大驚:“怎麼回事?”
他急忙解開包紮,見那傷口竟已結痂,看來那那金創藥極有奇效。
聽麟生說完經過,南宮浮仍不住的心驚肉跳:“還好你沒事。”
他回想了下剛才的事,不禁打了個寒顫:“看來我們要馬上離開江都,今天早上你剛走,便有人來,說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約我出來見面。我見他東拉西扯的,就回來了。他們這是要至你於死地啊。事不宜遲,我們趕快離開吧。”
麟生道:“那我們先通知下我娘,讓她小心。”
南宮浮急道:“生兒,你這會怎麼糊塗起來了呢?這裡知道你的人還不多。這些人將注意力放到了我們身上。如果你通知了夫人,那些人就會知道你家的位置,不就會用夫人的安全來要挾你了麼?”
“復生哥說的是,是我糊塗了。”林生被他一提醒,回過神來。
兩人略微收拾了下,結了賬便匆匆的向城外走,到了城門卻發現城門緊閉,一問才知道,太后染病,江都王焦急,攜帶禮物上京探望,臨行發現丟了準備獻給太后的夜明珠,江都王大怒,下令將江都封城三日,並著江都府到期尋獲。
見如此不巧,兩人只能怏怏而回。
南宮浮悄悄說道:“我們換家客棧住吧。”說完用手指悄悄指下後面。
麟生微目光一掃,發現有人盯梢,小聲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城門回來的時候。”
麟生自然多了個心。兩人故意在熱鬧的地方轉了幾次,發現盯梢之人卻一直在身後不遠,甚為討厭。麟生心一動,拿出張銀票,遞給一個賣煎糖餅的大嬸:“大嬸,來五張糖餅。”
“好嘞。”那大嬸答應了一聲,動手便煎起來。
麟生壓低聲音問:“大嬸,你家住在什麼地方?可否讓我們借宿一晚?如果大嬸方便留宿,這張銀票就先收著。”
那大嬸看著麟生長的一點也不像惡人,再看看銀票,不由眉開眼笑:“我家就離這不遠,過了這條街,順著第二個路口向裡拐,看見一顆大槐樹,向西走五十步就到了。裡面都是些雜亂的房子,遠倒是不遠,就是挺不好找的。”
麟生喜道:“不好找最好了。”
那大嬸不好意思起來:“我家也挺舊的,過一夜也不用這麼多錢。”
麟生說道:“大嬸別這麼說,就是這事不要跟人家說就好。”
那大嬸說道:“好。”麟生看糖餅煎好了,叫那大嬸又悄悄包了點麵粉,夾在煎餅的紙包裡一併給他。
南宮浮不知道他要麵粉必有用途,卻也不問。兩人回去簡單收拾了下,便在在不遠的街上的找了家客棧,在櫃檯交了三天的定金。
一直暗中尾隨那人看見兩人進了客棧,向後招了招手,過來一個人,他貼身說了些什麼,那人便飛速的走了。他便進去,在樓梯口坐下,要了壺酒,點了幾個下酒菜,自斟自飲起來,眼光一直瞟著樓梯。
中午時分,麟生與南宮浮下來吃了點東西,又上樓了。他看見見二人,忙轉過臉去。
這家客棧的生意還挺興隆的,忙的店小二不可開交。晚飯剛過去沒多久,樓梯上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豪客,身後跟著一群侍從,前呼後擁的向下走,掌櫃的忙著點都哈腰的行禮:“朱老爺玩好,小的叫人給您準備好宵夜。”
那胖子微微睜開眼,說道:“好,好。”
跟著南宮浮和麟生進了客棧那人看出去的人中不見南宮浮和麟生,繼續注意著樓梯。那胖子出門便等上一輛馬車,其他人跟著馬車向前走。最後面跟著的兩個僕人,一個微微佝僂著背,一個嘴角長了一顆黑痣,兩人都是面目浮腫。
這兩人出了客棧門,便落後他們幾步。到了一個路口時,這兩人突然拐進去了,其他人像是沒注意到似的,繼續向前走。
這兩個人在漆黑的巷子裡七轉八轉後,竟來到了賣糖餅的大嬸的家。兩人忙在臉上抹了把,露出真面目,正是麟生和南宮浮。敲敲門,賣糖餅的大嬸開了門,看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