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眼花,居然忘乎所以的叫了一聲“洛浮夕”,在旁邊伺候的常公公,嚇得半天沒有說話,小聲提醒他,洛浮夕多日前已經回南疆祭祀了。他這才想起來,居然忘記了這件事,而後儘管什麼也沒說,可是心裡,悵然所失。
那偏殿裡,少了一個人的影子,承恩宮都似乎冷清了很多。
想了多日,唸了多日,他分不清楚,這感情是不是真實,是出於肉【= =會被口麼?】欲,還是理性,他要弄個明白,於是讓洪長亭做了急先鋒,自己隨後一起下來,心裡一面不甘心,一面又迫切的想要見到洛浮夕,見到後呢?
幹什麼?說什麼?怎麼樣?
墨夜還沒有想好。
他只知道,他想他,想見他。
於是他來了。
在這場鬧劇中,很合時宜的解救了洛浮夕,在看到那個跳出馬車的少年安然無恙時,他心底居然徹底的被他柔化了,那種充實和滿足,從來不曾有過,而墨夜也確定了一點:不論他對洛浮夕是什麼心態,他這一輩子,都不願意洛浮夕離開自己身體半步了!
也許,上天是憐愛他墨夜的,所以能在這個危及的時候,讓墨夜趕到,並且就此跟洛浮夕深深糾纏在了一起。
於是,才有了他剛剛毫無緣由的這句:“想朕麼?”
而對方明顯被他的隨口一問嚇呆了,怔在原地一言不發的望著他,他從洛浮夕的眼裡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