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臺要有多華美就造多華美,錢不夠就在領地加倍地收賦稅。還有,造臺的人就從民間抓壯丁,別把他們當人使喚,越是弄得怨聲載道越好。快去!”
安排好一切,姬發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先是用加倍的朝貢討好受德,然後自己再擺出一副敗家子的模樣,這下大邑商方面不會再覺得西岐是個威脅了吧?不過受德一下子和東伯侯、南伯侯撕破臉,等於寒了天下諸侯的心,如今北伯侯還是受德一邊的人,逃亡的諸侯唯有來西岐。在他們的鼓動下,就算西岐想暫時保持中立,也會不由自主地和大邑商形成水火之勢。又要儲存日後造反的實力,又不能引起朝歌方面的警覺,可真是難題。
姬發正頭疼,又有人來報,說是有貴客來訪。姬發前去會客,發現“貴客”竟然是滿身血汙、狼狽不堪的姜文煥和鄂順以及兩位王子。
東魯和南都兵敗如山倒,北伯侯又是受德一方的,唯有西岐可以保護兩位王子。怕將象兵引來,毀了最後的避難所,姜文煥和鄂順一路藏匿行蹤,隨行護衛十去□,還是九死一生,才護送兩位王子來到西岐,不料安頓好殷郊和殷洪以後,出來迎接他們的卻不是西伯侯姬昌的長子伯邑考,而是姬發。
“怎麼不是公子考?”姜文煥毫不客氣地問。
“公子考莫非有其他要事?”鄂順雖然問得比姜文煥客氣些,卻也難掩對姬發的鄙夷。
湊巧是正妻生的第一個孩子,就那麼了不起,都看不起嫡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