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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朱靖道:“剛才他那一劍已穿透你的肩胛骨,還有那一腳,你起碼斷了兩根肋骨,虧你還能站得住。”

他一臉痛惜,想要探查他的傷勢,卻被侯雪城避開。“那一劍是真的傷了我,不過,他那一腳踩下去,我已暗中將真氣佈滿全身,並沒有傷到肋骨,只是給他一個假象而已。”

朱靖疑道:“你不是自禁了武功?”他雖然被侯雪城避開,還是堅持握住他的臂膀,要替他包紮。

侯雪城這次便沒閃躲,讓朱靖裹傷,淡淡道:“我在他提出要求時,就已經將全身經脈硬生生向右移了半分,所以我雖點在正確的要穴方位上,但是武功並沒有被封住。”

他望著正瞪視著自己,一臉不甘的鬼見愁道:“他低估了我的智慧,我豈是個只憑一時血氣,便會做出無事於補,讓他憑空多出一個人質蠢事之人?”他看了韓晚樓一眼,“我可不是光有哭臉沒大腦之人。”

“你能逆轉經脈?”朱靖驚聲道:“這也是“大靜神功”?”

侯雪城點頭,“可惜我只練到第八重,所以仍免不了受點傷,若是真的練到第九層,那簡直是神話,已可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反震三尺、傷人於無形了。”

他站起身,臉色僵硬,幾乎有點發青。“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再逗留了。”說完不再看鬼見愁一眼,當然更不會和韓相國道別,已然長身而起,施展身法離去。

那速度簡直比風還快,這可能是他這輩子輕功的極致表現吧。

朱靖不知他為何忽然離去,又心繫他的傷勢,也站起身,對韓相國道別,又轉頭對韓晚樓道:“晚樓,大哥不能陪你,你自己回房休息,可以嗎?”

韓晚樓點頭,板著臉道:“反正我的身份只如衣履,不適意可以換的。”她看朱靖怔在那裡,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好啦,你去忙吧。”

朱靖趕回王府,生怕侯雪城對於自己之前為了嚇唬鬼見愁,而說出不在意他的事情耿耿於懷,又想到他聽到韓晚樓是自己的未婚妻,不知他會怎樣發怒,所以急忙想解釋。

當他推門進入寢房,發現侯雪城竟然坐在木桶裡泡水,看到他來,“快來幫我忙,一身都是泥巴和臭味,會死人的。”

朱靖放鬆下來,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他身上都洗的發紅了,便拉住他的手,拿過他手中的大馬刷,換成柔軟的巾子,慢慢替他擦洗。

侯雪城恨恨的道:“你笑什麼?這韓晚樓絕對帶黴,碰到她沒好事,不碰她也會倒楣,所謂的超級掃把,一定就是指這種女人。你真的要娶她?那你以後一定黴星高照。”

朱靖搖頭,強忍住笑:“我沒有打算娶她,當她妹妹一樣,皇上雖然說要做媒,但仍要看我的意願的。你的傷還好嗎?稍後我替你重新包紮一下。”

侯雪城冷冷的道:“身體的傷沒什麼,心裡受了很大的創傷,全身都是那個怪頭人的腳臭味了,為何有人那麼髒,隔著靴子都有那麼重的腳臭味?”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擊聲,是惜惜小心翼翼的聲音,“侯公子,您回來了嗎?您要的豬腳麵線,我給您送來了。還有您每天晚上的點心。”

侯雪城站起身,“快進來。”

朱靖嚇了一跳,連忙將他壓回水裡,看到惜惜端進來的面線,忍不住狂笑不止,“你也真是的,太誇張了吧?晚樓沒有帶黴,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多些,讓你有點誤會而已。”

等惜惜退出房後,侯雪城來不及穿衣,溼淋淋的從浴桶中跨出來,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桌前,瞪著豬腳麵線發呆。“為何這碗麵黏黏的啊?”

朱靖自覺像個老媽子,拿著將長衣披在他溼淋淋的身上,“豬腳都是這樣的,這種是滷過的豬腳,所以味道比較重,也能蓋過豬的味道,惜惜已經很為你著想了。”

侯雪城看著眼前的碗,“我可以只吃面線嗎?這樣會有用嗎?不,要去黴氣,看來不把豬腳也一起吃掉是不行的。”他很豪氣的用筷子插住豬腳,整塊拿起來咬了一口,又馬上惡了一聲的吐掉。

“為何都是皮啊?全是肥油,吃了想吐啊。”他也不去看朱靖忍笑到發綠的臉,遲疑了很久,“也許韓晚樓真的不見得是帶黴……也許我真的是誤會了她,所以這豬腳……不吃也罷。”

這種理由自己聽起來都覺得薄弱,但是總之是不願繼續吃了,他一把丟開手中插著豬腳的筷子,開始吃著每天最讓他感到幸福的甜點。

“你為何這樣看著我?”他問著朱靖,“你也想吃?今天的是椰汁凍糕,等我把裡面的椰肉吃掉,凍糕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