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還不能滿足你嗎?”朱靖截斷他的話,“你需要在早上來作這種事?要做我來幫你做吧?”
侯雪城有點愕然。“是師父交代我每天早上都要做這個的。”他有點委屈,“這個怎麼能讓你幫我做?看你昨天那麼粗魯就知道,一定會被你弄壞的。”
朱靖忍住氣,“顯然你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所以早上爬起來幹這種事,那麼我現在再表現一次好了,如果不滿意就要說啊。”
侯雪城也生氣了。“你那麼兇做什麼?不要忘記我是師叔。”他再次宣告,彷佛自己是師叔可以代表一切。
“為什麼不能做這個?從小到大我都這麼做的,也沒人說不對。”他原本的好心情也被打斷了。「昨天晚上做到一半,就被韓晚樓的事情打斷了,回來又被你……,當然早上要爬起來把功課補回去,這種東西不好好保養,到可以用的時候用不了怎麼辦?”
“喔,你是嫌昨晚沒用到,所以不滿意。”朱靖抓狂了,“難道你要用在我身上?若是你想,就要說啊,我也願意為你犧牲的,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奇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用在你身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侯雪城運起冰心訣,臉色登時冷凝下來,站起轉過身來,一腳將朱靖踹下床,“懶得理你,下床幫我端洗臉水來。”
朱靖大怒,正想起身說什麼,眼睛看到眼前侯雪城手中拿著的血旗,一時怔住了,他指著血旗,手指有點發抖。“你………你剛才保養的,……是這東西?”
“廢話,不然會是什麼?”侯雪城不再理會他,大咧咧的走到桌前坐下,冷冷的道:“洗臉水,早膳,點心,給我端過來。”
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否在溫存之後,會有那樣倒楣的第二天。朱靖暗想,說不定雪城說的沒錯,韓晚樓帶黴。也許昨晚那碗豬腳麵線,該讓自己吃掉。
在自己陪盡了小心以後,侯雪城的臉色稍霽,卻又接了傲神宮的傳書,命令他即日啟程返宮。為何會如此命苦啊?朱靖無語問蒼天,本來打算趁此好好培養感情,又被一封書信給打回了現實。
唉,這就叫做千算萬算,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
侯雪城倒是沒什麼感覺,一邊讓人打包行李(其實他沒什麼行李,幾乎都是朱靖為了討他開心而替他蒐集的各家武學珍要),一邊要朱軒也去整理行李。下人們也忙著給他準備馬車和必要物品。
但是是否打包,似乎其實對侯雪城來說,可能都不是緊要的事。他唯一在乎的是………。
“朱靖,你家的點心大廚,我記得你有答應我,讓我帶回天山的。”
朱靖隱藏著聽到登時心碎的感情,勉強笑著說:「其實你以後來也可以吃到啊,我會要大廚好好多研究一點甜品,之後你來就能吃到更好吃的點心,怎麼樣呢?不然下次你來我王府,就沒有好吃的甜點。”
侯雪城不以為然,“錯了,你家的大廚,以後我不管去哪裡都會隨身攜帶,當然以後來你這裡玩也會帶著他,所以不必擔心我來你這裡會吃不到。”
朱靖的笑臉微微一僵,隨即又露出招牌的微笑,“如果每天都能吃到,就沒有吃到美食的意義了,許久來這裡吃一次,才會更感到好吃啊。”
若是讓他就此帶回去,恐怕以後也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他來了,唉,竟然淪落到需要用一個廚師的點心魅力來吸引愛人,自己想了都覺得可悲。
侯雪城並不理會他,吩咐憐憐通知大廚整理行囊隨他一起回去,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臉上有點發紅。“朱靖,你昨晚和我玩的那個親親摸摸的遊戲,實在有趣的很……。”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朱靖一把按住嘴巴。
朱靖看到房裡的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臉上帶著曖昧的表情,連忙拉著侯雪城走到屋外,籲出一口氣。“以後這個不要在有旁人的地方說。”
侯雪城也不管他,繼續說道:“你不必放心我不來,以後有空,我會常常來和你玩這個。只有你,我不會覺得很髒,上次那些人和我玩那個,又沒有洗澡擦牙,又髒又臭實在很噁心。”
他想了一下,“朱軒我會好好照顧,你不必替他擔心,每兩個月,你們的人可以來看他一次,不過不要來的太密集,會讓他養成依賴心,畢竟學武是需要吃苦的,你是過來人,應該明白吧?”
朱靖點頭。“都依你的意思,小軒交給你,我是很放心的。”
侯雪城露出淡淡的微笑,他平常即使露出微笑,也是那種譏諷似的冷嘲,現在真心流露,俊秀的臉容映著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