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染了世界,預告之人們第二天的來臨。
然,五王府內來來回回行走的婢女們,都在為這一天開始了忙碌。
最清淨的地方也只有凌沐絮新房所在之處,因為眾人深知昨夜是洞房之夜,都不敢在此遊蕩,以免擾了兩位主子的休息,到時被責罰可就慘了。
新房內轉醒的李俏幽翻轉著痠痛的身體,側著身子細瞧著躺在自己對面還在熟睡的凌沐絮,少女的一顆璀璨幸福的心一點點的為他綻放了。
李俏幽自幼起就知道凌沐絮是自己這一輩子要跟隨的人,因為家族權勢的鞏固,所以他的爹爹總是給她灌輸思想,讓她為大局著想不能任性胡來。
漸漸的這種以凌沐絮為夫的種子,也就慢慢的埋在心裡,她也如爹爹及姑姑的所願,愛上了這個註定成為自己夫君的人。
熟睡中的凌沐絮感受著近在咫尺的香軟呼吸,在心裡厭惡性的皺緊了雙眉。面上卻如斯的表現出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同樣轉側了一下身子與李俏幽面面相覷。
含情脈脈的雙眸如水般帶著細膩疼惜的光芒,伴隨帶著疼惜憐愛的聲音輕聲的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今日我讓趙管家去宮中說一聲,就別去請安了。”
李俏幽豪爽的脾性似乎隨著昨夜的流逝一同的消失匿跡了,這時的她就猶如經過細雨滋潤過的牡丹一般,高貴美麗帶著成熟小女人的味道。
尤其在凌沐絮問出那句“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時候,她膚若凝脂的面容之上,更顯層層小女子害羞的神色,含羞待放的紅唇也隨之然然開啟:“絮,我哪裡有那麼嬌貴,去宮中請安是歷來的規定,哪能破壞。”
凌沐絮光滑白皙的臉上,扯出寵溺溫煦的笑意,伸出雙手把李俏幽拉進自己寬敞的胸懷中,怡然自得的在她俏臉發紅的地方輕輕的點吻了一下,展現出無形的溫柔,細聲細語的說道:“俏幽怎麼跟夫君這麼客氣了。”
李俏幽嬌小的身子被凌沐絮緊緊的摟在懷中,溫熱的身體感受著他結實富有彈性的肌肉,羞徹的笑臉窩在了他的懷裡,不好意思的開口:“絮,就知道欺負我。”
凌沐絮望著窩在自己懷中的人兒,心裡的厭惡更加的強烈起來,卻不能撒手扔之。於是他不著痕跡的拉開了二人的距離,貫用他如柳楊般溫煦的神情,緩緩開口道:“那我們起身吧,如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嗯。”李俏幽窩在凌沐絮的懷中,沒有看到他轉瞬即逝的變化,依舊羞徹的點頭應答。
凌沐絮聽到李俏幽的應答聲,隨之也起了身喚來了婢女照顧李俏幽,自己獨自朝沐浴間走去。
走到沐浴間的凌沐絮,看到門邊站立的趙管家,也不說話陰沉著臉,徑直的走了進去,灑脫隨性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進入了早已準備妥當的浴桶裡,竭力的擦洗著被李俏幽觸碰過的地方。
凌沐絮這樣的舉動作,身為他貼身十多年的管家,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是在心裡哀苦,自己的主子對那人的痴情,最後究竟會換來什麼?為此,卻也不作他說,靜靜的在一旁候著。
等到凌沐絮梳洗完畢走進膳廳的時候,李俏幽早已坐在桌前等著他的到來。
凌沐絮依舊滿面春風的笑臉,輕依依的溫柔,暖赤了若大的膳廳,望著李俏幽開口道:“傻瓜,怎麼不先吃,不用等我。”
“絮,你是我的夫君,夫就是天,我這做妻子的當然要等你。”李俏幽被他宛若星辰飽含濃濃愛意的眸子迷惑,那顆初程雨露的心也在極力的綻放出幸福的味道。
夜晚,在皇宮摩斯一天的凌沐絮終於趕到了九王府。
如若不是他進了宮中,還不知道自己最疼愛九弟竟受了這麼重的傷,慌慌忙忙的踏進九王府的大門,直朝東廂閣的方向走去,李俏幽跟隨其後。
到了東廂閣主間,只見尚西在門邊默不作聲守著,凌沐絮帶著隱煞的眉宇直瞧尚西,開口亦是冰冷:“你與你的主子作何吃的?會讓九王爺受到如此傷害。”
尚西本欲想要問安,卻被凌沐絮始料未及的指責弄得啞口無言,一般來說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都無所謂畢竟是一個下人。
他的主子那麼善良,對待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看待,從不會用主人的身份打壓任何人,這讓從小無依無靠的尚西有找到親人的感覺。
不管是誰都不準欺負他的主子,哪怕是眼前的五王爺也不可以。
這樣的想法衝出腦外,讓尚西強硬的反口道:“五王爺此話說得太過偏激了吧!如果不是我與簡月公子到的及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