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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讓出去,但是平時的伙食那可真是好的沒話說,他才來沒幾天,幾乎都胖了一圈了。

“別鬧。。。。。。”阮乘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林習的動作,以為他又像小時候同榻而臥時,老愛在自己臉上胡亂畫東西一樣,又在捉弄自己了,一把握住那隻作怪的手,他眼眸未睜,口齒不清地含混說了一句。

睡意朦朧的阮乘風語音繾綣,情態風流,林習一手被握,無法在去捏他的臉,聽得他似嬌似嗔的軟糯嗓音,心中一蕩,不及思考,他便俯下身去,在他的臉頰落下輕輕一吻,果然觸感溫潤柔軟。

忽然,“嘭”得一聲,驚天動地的一響,房門大開,臉色沉黑如墨的姜熠站在門口,雙眼卻是異樣的通紅,只見他寬大的衣袂帶起陣陣寒風,緊握在袖袍中的手卻微微發顫。

受驚的林習本能之下從阮乘風身上抬起頭來看向門口,被姜熠彷彿要凌遲了他一樣的目光嚇了一跳。

而從迷濛中醒來的阮乘風,卻不知是該為自己身上的林習不解,還是該為門口怒氣滔天的姜熠驚訝。

三個人一時相對無語。

望著仍然姿勢曖昧地趴在阮乘風身上的林習,姜熠只覺得心痛憤怒到無以復加,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人,眼不見心不煩才好。

方才見阮乘風已然夜深卻仍未從林習房中出來,他實在是心有不安才來房門口探聽一下他們在做些什麼。

結果入耳一句就是林習毫不掩飾地對阮乘風面板的誇讚,而阮乘風滿含情意,含混不清的那句“別鬧”,登時讓他腦中出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曖昧畫面,像是一個炸雷驚起,他幾乎是本能之下就一掌劈開了房門。

可映入他眼中的是什麼?兩人相擁臥於床榻,林習衣衫不整地覆在阮乘風身上,一手被阮乘風緊握,他竟然正俯身親吻身下的人。而阮乘風眼神迷離,雙頰微紅,完全是情動之姿。

這般香豔刺激的畫面,卻宛如一把利劍,將姜熠的心狠狠地戳了個大窟窿出來。

幾乎是片刻之間,他就像一陣旋風一樣奔至床邊,一把將還在錯愕之中的林習從阮乘風身上拉下,渾然不顧他被床榻磕碰,被自己弄傷。

“你為何要這樣負我?為何?!”字字泣血,聲聲蘊怒,姜熠化身猛獸,恨不能將林習粉身碎骨,拆解入腹,“我等你整整十年,等你赴青梅之約,你說,你究竟為何要負我如此?若是無意,你又何必承諾於我,林習,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了你!”

暴怒之下的姜熠失去理智,眼裡心裡都是方才那讓他心殤一幕,他果真一手攥緊了林習的脖子,稍一用力,就要把那細弱的脖頸拗斷。

剛從床上起身的阮乘風正準備向他解釋,就因他的一席話僵在了那裡。

自己默默存了在心這麼多年的人,他心中那個青梅,竟然就是林習?

這未免太巧合了些,讓人不知所以。而且,怎麼可以是林習?怎麼可以是一個男人?他將來是要做皇帝的人,替皇家綿延後嗣是他的責任,若是他放在心裡唸了十年的人,是一個男兒身,那他將來又如何面對朝臣,面對後宮。

而林習被姜熠牢牢束縛,毫無武功的他根本就無法反抗,一張俊臉很快就漲紅了,無法呼吸的他本能之下去抓姜熠的手,激烈之下竟然生生地將姜熠的手抓出了幾道血痕。

微微刺痛傳入心頭,姜熠的神智有些清明,攥緊林習脖子的手也稍有鬆弛。得了些許呼吸的林習艱難出聲,卻是像阮乘風求救。

“阮哥哥。。。。。。”

一滴接一滴的淚落在姜熠抓痕斑駁的手上,更加尖銳的刺痛也比不上林習那一句“阮哥哥”讓姜熠絕望。

緩緩鬆開對林習的束縛,他一下跌落在地,大口喘息著。姜熠彷彿沒有看到自己鮮血淋漓的右手,隨意地背在身後,他的臉色恢復了平靜,卻像是染了嚴冬的寒霜一樣毫無暖意。

“這裡是天家之地,你們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穢亂宮闈,其罪難饒。來人,傳本宮旨意,撤去阮乘風士大夫封號,禁足半年,不得出府門一步。”

聽到動靜從門外趕緊跑進來的內侍官和侍衛們小心翼翼地在姜熠身邊垂首而立,仔細聽著他的吩咐。

“這個鄉野草民不知自重,冒犯天威,將他打入大牢,擇日問斬!”

冷冷地下完命令,姜熠看也不看正坐在地上喘息的林習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直到侍衛們上前要將林習拖走,陷入無盡思緒的阮乘風才回過神來:

“慢著!”他披衣下床,一聲大喝攔住林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