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的不是,現在除了問題他就想逃了!”
李有輝趕緊開啟李有亮的手錶明自己的立場:“我之前就不同意的,不干我的事,你自己解決!”
“李有輝!!”
李有明不愧是有了老婆的人,男人,有了老婆以後果然就成熟了不少,他乾咳幾聲:“咳咳,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找不到陸憶文只能說明他不想少遊醒來以後看見自己,也就是說我們只能按他的意思來。”
“什麼意思?”看李有明有幫自己擦屁股的趨勢,李有亮隨即符合。
“就是說——昨晚少遊睡的人不是陸憶文,他們從來沒有發生過……”
“怎麼可能沒有發生過!”李有輝嗓門大起來,“少遊一醒來看到一床的白的紅的,還是在陸憶文的房間裡,白痴想想都知道了好吧!”
“所以我們只能——儘快把他搬出去!”
第 14 章
房間,因為門窗緊閉而顯得昏暗,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床邊的婦人取走床上躺著的人額上的毛巾,放在一邊的臉盆裡洗洗擰乾摺好,重新放回躺著的人的額上。
結束了一系列動作,那婦人便痴痴坐在床邊,抓起床上那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哭紅的眼裡盡是疼惜:“可憐的孩子,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許是躺著那人實在睡得不是很安穩,放在婦人手中的手微微動了動,發出格外沙啞且虛弱的聲音:“張……姨?”
“你醒了?”張姨陪在邊上,見陸憶文作勢要撐起身子便過去扶他,“你,你的……傷啊,我剛給你清理過,還是躺著好……”
傷?陸憶文想著,身下便隨著自己的動作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前的事青像深深烙印在身上的鞭笞,不斷地打擊提醒著他不可磨滅的事實!
“我……”陸憶文呆滯地看著被面,這裡是張姨的房間,是她將自己偷偷帶出來的?也就是說,她都知道了……
“張姨……我……”陸憶文不知如何開口,張姨一直待他如己出,如今見到自己被……她要如何想?要是被其他人知道……
張姨取過一件外衫披在陸憶文身上:“你別難過,少爺那是酒後亂性,看錯了人,以後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阿?”
看錯了人?原來張姨以為這是陸少遊強迫的。
算了,反正他已經什麼都不欠陸少遊了。
陸憶文突然想起在城門口等自己的吳老闆:“張姨,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什麼時辰?”張姨走到窗邊撩開窗簾,強烈的陽光直射進原本昏暗的屋內讓陸憶文一下子眯起了眼睛,“你躺了一天了,吳老闆早走了。”
“走了……?”
“他等不到你,原本還派人來問問的,我來你房裡看看你是不是不走了,結果卻……”張姨再次痛心疾首地捂著自己胸口兩行眼淚收不住地往下落,“憶文你是個好孩子,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實在沒想到……”
“張姨,你別這樣想……”陸憶文看張姨現在這樣,心裡不免也難過,但發生了就改變不了,他能改變的只有自己的未來。
現在吳老闆那裡是沒希望了,自己用了所有的錢來贖身,要想走出這裡就有像吳老闆一樣賞識自己的人是很難的,但即便如此他要走的心事不會變的。
這件事情不能拖,他的包袱裡還有些碎銀子,只要出了這景德鎮,他有手有腳,就算到哪家酒館飯店裡去當小二也是好的。
“憶文,你以後……”
“我要走的。”
“走?吳老闆已經不等你了,你身上也沒有再多的銀兩,你能走到哪裡去?”
陸憶文抓緊身上的衣服收了收,遮住胸口青紫的瘀痕,“張姨你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自暴自棄的。”
“憶文……那時你還小,這麼些年了,你還……”
陸憶文打斷她的話:“張姨,我今日就走,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劉伯也不行,尤其是少……”陸憶文頓了頓,“陸少遊。”
陸少遊,是陸少遊,他陸憶文再不會稱呼他為“少爺”,自從他贖了身開始他們就是平等的,而現在他也沒什麼好謙他的。
知道陸憶文的脾性,決定的事是不會動搖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張姨也無法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只得退一步:“那你也總得先歇息著,等傷好些了再離開,現在這樣恐怕下床都困難哪。”
“這……”陸憶文珉了珉唇,鬆開後是月白的唇瓣,緩了很久才轉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