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有我給譽龍的那塊玉佩。”
“玉佩?什麼玉佩?”
“這可是你當初非要幫他們才讓我給的。”
“現在哪有這事重要,快脫快脫!”催促道。
“唉……別,”那男人追加了一句:“他說他叫陸憶文!”
“陸憶文?”這個聲音停了下,像在思索,又聽到一聲什麼爬起來的聲音:“憶文?!”
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後面還有之前那個男人的聲音:“把褲子穿上!”
接著,更是一陣乒乒乓乓聲,門簾被衝開,衝出一個人。
一個男人。
比之前的那個男人還要矮上那麼點,大概三十來歲的模樣,衣服垮在一邊,露出一個肩,兩隻手提著褲子,正在系褲帶,一臉笑意地看著眼前的陸憶文。
“這……你是?”
之前的男人從他身後走出來:“唉,被發現了。”
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面熟,卻實在難想起是哪裡見過的了,而他卻一臉老熟的過來,還相當客氣地拍拍陸憶文的肩:“瞧瞧,這麼些年不見,長這麼高了,人也越發俊俏了!想當年你才到我膝蓋,”又在自己膝蓋上劃了劃:“就這麼點!”
“那……你是?”
一聽陸憶文還問他是誰,他便傷心地撲到之前的那個男人懷裡痛哭:“阿!!!憶文不認識我了!!!”沒見著流半滴眼淚。
那個男人很好脾氣地拍著他的背,給陸憶文解釋道:“你以前是不是叫商憶文?在你還很小的時候他是你那時的何大哥,何青。”裝哭的叫何青的男人回過頭來可憐楚楚地點點頭,特別有節奏。
何大哥?何青……?
“你是那個……”陸憶文實在難以開口說“行乞的何大哥”。
結果,何青自己高興地點頭:“對對!我就是那個乞丐!”
……
秋風蕭瑟,一直都是古詩詞中增加悲傷的詞調。
而如今,陸少遊深切體會到的時候盡是在這裡……
沒有風花雪月,沒有嫩柳復甦,有的只是被風吹來的風沙氣息,以及周圍的目光,狠扈的目光。
沒錯,他表面上一直都是柳世圭的女婿,自然是站在他那一方的,一直以來,他在背後的努力還沒有得到承認就要揹負罵名地英年早逝了……憶文……天賜……
陸少遊跪在斷頭臺上,一般對犯人處刑都是在午時三刻,這會兒他卻輪到夕陽黃昏?是想讓他死後都不得安寧嗎?而此時,陸憶文已經無心去怒視監斬的柳世圭。
更多的,是那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