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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口。

凌霄然與瑾瑤分別下了車,天空飄灑的雪花落到地面上,淺淺地化為一灘濡溼,凌霄然主動給愛德華伸出手,然後說道:“你好,愛德華公爵。”

愛德華公爵與他淺握了一下,然後又握起瑾瑤的手輕輕地吻下去,他用著地道的倫敦腔說道:“迎接你們是我的榮幸。”

晚宴設在飯廳裡,兩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將長桌照得光亮,鋪在地面的紅地毯,踩上去也是柔軟舒松的,凌霄然與溫瑾瑤坐在左手邊的位置,其餘的紳士貴婦便優雅地入座。

愛德華公爵與一眾的英國人在吃飯前,他們首先要進行禱告,在胸前划著十字,緩緩說道:“上帝基督,請降福你僕人們的食物及飲料,因為你是神聖的;恆常如是,從今日到永遠,世世無盡。阿們。”

瑾瑤的家中一直也是基督信徒,她便也很快融入了這氣氛當中。

只有凌霄然,他從前的信仰是自己,現在的信仰是兄長。

至於神佛,他一向覺得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凌霄然看著這一桌的人虔誠的禱告著,也只好裝裝樣子喃喃地念了幾句。

經過好一陣子的基督儀式,晚餐才算正式開始,愛德華公爵優雅地拿起刀叉,將牛排的每一小塊都切得均勻,以示他們良好的教養。

他對凌霄然說道:“哦,請替我向中國的元首問好。”

凌霄然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才不以為然地答道:“我會的。”

愛德華公爵復又整理了一下腿上了餐巾,他也拿起了紅酒,細細地抿著,他在心裡其實是看不起中國人的,若不是首相大人的請求,他肯定不會在自己的高雅的府邸宴請華人。

中國的勞工在最骯髒的鐵路上工作,每天的午餐只有一個可憐的漢堡包,哦,也許連漢堡都吃不上。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發誓他們一定是最骯髒的人。

愛德華公爵不禁有些高傲,他開口復又問道:“現在中國的戰爭不斷,我希望不要讓我們的地方受到影響。”

凌霄然反倒一挑眉,他冷哼道:“比如說?”

“比如說,我們的印度,我們的香港。”

凌霄然一早便想發怒,特別是聽到他們的香港的時候,他握著酒杯的手力度不禁加大了許多,他說道:“貴國在進行和平運動,即便有戰爭響起,你們也會無能無力。”

“你的意思是說,大英帝國無能為力?”

“德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愛德華公爵不再說話,他只是喝了一些蘑菇湯便沒有胃口,他不能否認凌霄然的話,在希特勒的領導下,納粹黨的勢力越來越大,法國正愁於沒有盟友,而他們則進行著和平運動,不想與德國起正面衝突。

再這樣下去,他怕整個歐洲被希特勒獨吞。

愛德華公爵很聰明地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之上,他也知道凌霄然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他看起來堅毅,是一名合格的軍人。

他適當緩和了一下氣氛,便向溫瑾瑤說道:“夫人,今天的菜色還滿意嗎?”

“多謝您的款待,我和丈夫都非常滿意。”

“哦,我是說,我非常高興。”愛德華公爵輕輕地點著頭,隨後放下了刀叉。

伴著小提琴奏響的中世紀巴赫的詠歎調,一餐晚宴終於結束,女士們率先離桌,剩下的男人便開始抽菸,談天說地。

凌霄然順便也點起一根菸,他想起在中國的時候,顧煜城總是不吸菸,在一堆人裡顯得奇怪得很,而他總覺得,不會吸菸,算什麼男人。

他咬著煙,思緒飄回到了中國。

旁邊的人交談聲不大,只是偶爾一兩句落入耳中,凌霄然吐了一口霧,才聽到愛德華公爵說:“哦,法國的馬奇諾防線還沒建好?”

“公爵閣下,馬奇諾防線可能延續很多年。”

“真是見鬼,德國人越來越厲害。”

“是的,閣下。”

凌霄然坐在一旁不發表任何言論,他總想不通兄長讓他來歐洲的目的何在,如果是聽取經驗,也許美國會更加適合,而不是這個正在搞和平運動的國家。

說不好聽,就是不抵抗,不參與。

可是中國不能再不抵抗了。

凌霄然對著只剩幾滴淺酒的玻璃杯說道:“你們都怎麼看待日本?”

此言一出,全場的氣氛突然冷下來,連愛德華公爵都是抿抿唇,沉默了好一陣子,他將一塊金色的陀表放在桌面上,然後才說道:“日本對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