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媽又***的不是藥,看一眼病能好嗎?」清老大忍不住開口。
「你怎麼又滿口髒話了?小心嚇到了溫先生。」推門而入的花襲正巧聽到他說話,便蹙起秀眉瞪他一眼,轉而又對溫羅抱歉的笑笑,「溫先生,我這個兄弟沒禮貌得很,讓您見笑了。」
「他聽的還少嗎?」清老大不滿的低聲嘟囔。
「沒關係。」溫羅搖頭,可有可無的問:「原來你們是兄妹。」
「也不算是……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不說也罷。」花襲笑笑。
「告訴他又怎了?她原來是我女人。」清老大挑釁的揚了揚眉毛,攬住了花襲。
「你女人?」溫羅反問,怔忡了一瞬之後再度輕笑,「你就讓你的女人去那種地方嗎?」
花襲一聽變了臉色,立刻推開清老大瞪他,「都是過去的事了,搬出來說作甚?」言罷又轉身雙手叉腰睨了溫羅一眼,「溫先生,您可別瞧不起做我們這行的,要沒我們,誰去聽您倒騰那些苦水啊?」
「我沒那個意思。」溫羅淡聲道。
「我可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別總把話茬子指到我這兒啊!」花襲臭著一張臉,瞪了兩個男人一人一眼,隨即放了茶水和水果就離開了屋子,剩下兩個男人在屋裡面面相覷。
「女人就是煩,***的煩死了。」清老大坐到椅子裡,扒了扒頭髮,「你剛說的什麼意思,她去哪種地方了?」
「你不知道?」溫羅輕哼。
「老子才懶得管她。」清老大粗哼一聲,「每年見一次面,看見人活著就得了。」
「她不是你的女人嗎?」溫羅的聲音有些刻薄。
「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清老大不自覺的摸了摸眼罩,「***的為了她受了這麼大罪,誰還敢再碰她?噢,該死,跟你說這些幹嘛!」他一咬牙,立刻從椅子裡站起來,清了清嗓子,「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不管你,但不許你帶走阿遠,藤安肯定能治好他。」他轉身離開,開啟門之後又停了動作,雙手停在門框上,收攏五指,低聲說:「我不會再那麼大意了。」溫羅猛地一怔。
「娘!」躺在床上的聞人遠突然大喊,雙眼緊閉,滿頭是汗。
「阿遠,阿遠?」溫羅緊張的坐回去,拍了拍他的臉,不見他有什麼反應後,又著急的朝跟著折回來的清老大看過去,瞪圓了狹長的眼睛,「傻愣著幹什麼?不是說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