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溫羅是替死鬼的事實,沉著臉吩咐了幾句,便扯開了話題,「提出些錢來,我要去趟大漠。」
「大漠,去大漠幹啥?」
「做生意啊!」清老大用力的敲了敲耳衝的腦袋,「不然光靠打劫,怎麼過日子!」
「不過……這次不是搶了不少錢了嘛,可以用一段日子的……」耳衝揉著腦袋。
「狗屁,寨子里老少數百人,那點銀子夠幹什麼的?」
「說的也是,現在又多了這些個吃閒飯的。」耳衝想起了那個不敢採藥的廢物。
「別廢話了,拿錢來,原來是阿遠管錢的,擱哪兒了知道不?」清老大跟耳衝邊走邊商量,全然忘記了跟在他們身後的溫羅。
溫羅對於耳衝的譏諷充耳不聞,心裡倒是對那個總被清老大掛在嘴邊的阿遠起了些興趣,阿遠?看來他要好好打聽一下這個人了。
晚飯的時侯,寨中有些地位的人圍著長桌坐在一起。
桌上超碼坐了有二十幾個人,老少都有,熱熱鬧鬧的坐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清老大坐在長桌盡頭的主位上,身側立著兩個貌美的女人給他倒酒、佈菜,飯廳的外面有數十人,分幾撥圍著篝火而坐,嬉笑著在喝酒、吃肉,氣氛極為熱烈。
溫羅坐在飯廳門口的小凳子上,眼前擺著一碗酒和一碟子肉。
因為雙手被銬在一起的緣故,他必須得拱著雙手去拿著吃,不過一個囚犯能得到如此的待遇,他也算知足了,其實溫羅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驕矜,早些年什麼罪都受過,也曾被當做狗一樣對待。
不過那對他來說都沒什麼,他嬉皮笑臉慣了,幾乎已經沒有人能夠讓他的面具破碎,即使是顧長生。
溫羅端起大碗啄了口酒,嚐起來像是清冽的米酒,卻又帶著些果香,而且比米酒和果酒都要勁兒大,滑入喉嚨,火辣辣的,暖得胸口都溫了。
溫羅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目光從那碟肉上轉了轉,隨即又看向那圍著篝火而坐的男女們,似乎有些醉了,有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比試起來,周遭圍了一圈的人在笑著起鬨。
他坐在飯廳之外,空地之上,格格不入的像一個看客,欣賞著這種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