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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喻烽把他一把拉到自己懷裡,壓在自己下面,“最後一次睡,做點有意義的事。”

王遠被他胯間頂得臉刷一下通紅,推他,“下去!”

喻烽被他逗笑了,低下頭來咬他的鼻尖,“不想嗎?”

王遠憋著一張紅通通的臉樣子有點滑稽。

喻烽的手摸到他的胯間,他驚得像打浪的魚,那雙手粗糙溫厚,極富技巧,兩下挑撥王遠就熱起來了。他扭了一下,水漉漉的眼睛眨巴著看喻烽,懵懂單純。喻烽低下頭吻他,深吻,舌頭纏在一起涎水嘖嘖響。王遠舒服地抬了抬腰,往喻烽的手上蹭動,黑色的短短的頭髮落在小小的舊枕頭上顯得十分可愛。

喻烽終於扒了他的褲子,俯下‘身去,隔著白色棉質內褲親了親那裡。王遠瞠目,要把他推下去,喻烽搖搖頭,摸著他的腰,“乖,哥哥教你怎麼舒服。”

王遠覺得自己要化了,喻烽的口腔潮溼溫暖,他閉起眼睛來,覺得自己在一個洞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彷彿是最初的時候在母親的子宮裡那種溫暖和妥帖,安全踏實,又有點飄飄然的。然後喻烽開始頑劣起來,那條舌頭攪得他不安寧,他死死扣著喻烽的肩膀,指節都發白了,張口帶著崩裂的顫音,“烽哥、烽哥。。。。。”

但是喻烽把那個器官放到了更緊緻的喉嚨深處。喻烽抬起眼梢來,王遠看到了,兩顆漆黑髮亮的瞳孔,裡面像會有巨大吊臂伸出來,末端是烏黑的鐵爪死死扣住了他的喉嚨,毫不留情的,把他按倒在枕頭上。

他是他手心裡的東西,逃不掉了。

王遠發出了輕輕的嗚聲,達到高‘潮。

喻烽把他翻了過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腰帶解了褲子拉鍊一鬆開,勃‘起的陰‘莖塞到他兩腿之間,瘋狂地抽‘插起來。濃烈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刺激了王遠,他反抗似的扭過身體把喻烽壓過去,那根滾燙火熱的東西在他腿間蹭動,讓他害怕。

翻滾和纏綿的姿勢變成了一場纏鬥,最終結果是兩人滾在一起,結成一股似的。王遠稍微佔上風,兩腿夾緊任由喻烽發洩,大腿根部內側的肌肉被摩擦得火辣,一邊憤怒撕咬喻烽的乳‘頭。喻烽摸著他腦袋上的頭髮,輕輕地笑,眼角浸染了汗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的液體。王遠也笑,有點小得意。喻烽被他迷花了,在他腿間射出來。

被單髒了,枕頭也髒了。

喻烽意猶未盡,“舒服嗎?”

王遠舔嘴唇,點頭。

喻烽打算今天先放過他,怕上了正菜把他嚇壞了。他低頭看看床單上乳白的水痕,開玩笑,“自己平時很少做?這麼多。”

王遠有點不好意思,蹬腿下床找褲子穿起來,“起來。回去。”

喻烽懶懶躺在床上指著自己嘴巴,“過來,親一下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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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你要是不過來我抓你過來就不止親一下了啊。”

王遠真走過去在他嘴巴上砸吧了兩口。喻烽一巴掌拍著他屁股上,“敢嫌棄你哥哥,不要命了是吧臭小子。”王遠抓著衣服就往外逃。

兩個人追了出去,笑聲留在了屋子裡。

半年後。

當島上立起第一架風車的時候,王遠在高塔上遠遠望著,貧瘠赤‘裸的土地上開出一盞潔白的花來。風一吹,花瓣就旋轉,像活了一樣。

這一年的夏天才剛剛到來,天氣還不是很熱,風是輕的,海的藍色活潑跳躍。船越來越多了,在這個狹窄的航道口有時候要排隊才能過去。碼頭值班的老頭換成了軍營裡的小戰士,老電燈泡也換了個新的,亮亮的特別耀眼。

海事局的船靠在碼頭上,下來一個軍裝筆挺的男人。高大健碩,長相英俊,帶著一種特別舒朗的笑容,像是天生就是個樂觀堅強的人。王遠的眼睛亮起來,人字拖啪嗒啪嗒地飛奔。

喻烽接了個滿懷,“想哥沒有?”

王遠看他的那身軍裝,“哥穿軍裝真帥。”

喻烽把帽子扣在他腦袋上摟著他往裡面走,“回去給你穿穿看,拍張照片給阿媽。”

“以後還要去那邊嗎?”

這半年喻烽在申請留島的事宜,申請已經批下來了,“不用了。所有手續都辦完了。”喻烽長舒一口氣,“老子他媽還是第一個申請留島的,說不定能青史留名啊。”

王遠笑話他,“烽哥你說大話。”

喻烽心裡是滿足的。他牽過王遠的手,兩人慢慢走回燈塔小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