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衣制服那啥啥啥的……
尤其是空氣中那濃重的中藥味道更是勾起了他的……咳咳……
睡得地方也很好安排,這些餘多都應該感謝不時因為各種原因前來叨擾的老三。餘多作為不能得罪的客人被安排到了床上,而商平,則是在客廳一個暗角拉出了一張摺疊行軍床。
將自己的席子連帶枕頭捲到了行軍床上,再將櫃子裡的那一套鋪好。商平自認他他對這個不速之客已經仁至義盡。
“一起睡不行?”餘多覺得這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合適他繼續剛才某些不純潔的浮想。
“你想再下一趟停車場嗎?”商平的聲音已經處於半迷糊狀態。
“沒,晚安。”餘多迅速進入睡眠狀態,儘管那張只有一層草蓆的木板床硌得他傷口陣陣的疼。
“嗯。”
餘多是被食物的味道撓醒的。手上那半殘開裂卻堅守品牌質量的手錶顯示現在是早上七點二十分。
醉酒之後再來場激烈運動的結果,就是餘多現在的情況:頭暈耳鳴外加渾身的腰痠背痛腸胃起義。如果不是確認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怎麼怎麼的了。
這一房一廳的公寓裡,房間連門都沒有,所以餘多順著氣味直接到了處於客廳一角的廚房。鍋裡是騰騰翻滾的白粥,間或從鍋底帶起些其他什麼材料的顏色。讓剛剛餓醒的某人很有食慾。
商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餘多拿著個勺子在偷吃。看到商平餘多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勺子連帶小半碗粥放到了自己身後立正。
“我剛下去買了些菜乾,炒了剛好配著喝粥。你先去清理一下吧,毛巾牙刷我都準備好了。”商平大度的無視了餘多的小動作。
餘多頂著一條還在甩水的毛巾衝出來的時候距離他進去不過三分鐘時間。
原因是他聞到了什麼被燒糊的味道。今天的他可能神經過度緊張還是怎麼的?聞到那味道他直覺性的以為廚房失火了。
結果,是商平在炒蛋。
嗯,如果鍋裡那半生半焦顏色棕黃兼帶破碎不堪的東西真的是蛋的話。
餘多怎麼想,也無法將這蛋和那鍋聞著就讓人口水的粥聯絡到同一個人身上。這該說是業有專精嗎??
“我不太擅長做肉食。”這是商平給出來的解釋。難得有客人他今天想加點菜好送粥,早上沒有烤鴨白斬雞一類的東西可買,只好拿了兩個雞蛋打算炒炒。可惜努力嘗試的結果還是一樣讓那兩雞蛋不得善終。
“那還是我來做吧。”餘多將毛巾搭在肩膀上把商平擠到一邊。熟練的剷起那焦黃散亂的雞蛋放到商平遞過來的空碗裡。
“你會?”炒雞蛋在商平看來是個精細的技術活。
“放心,不會燒了你家廚房,等著看吧。”
餘多沒有說謊,成品的兩荷包蛋一看就知道工藝純熟色香俱全。進嘴之後更是外脆裡嫩蛋心很好的把握在七分熟之間口感一流。
“做得不錯,不過是隻會炒雞蛋嗎?”商平想起了自家老二僅能拿出手的那一桌子四菜一湯。或許花花公子都必備有幾樣能見人的菜式以防萬一?
“當然不是,我擅長的菜式可多了,煎炸抄燜無所不能。本公子想吃的東西,他一定會把自己做的漂漂亮亮給我入嘴的。”
“好運氣。”商平同樣不知所云的稱讚一番,吃完了荷包蛋之後,將筷子伸向了另一個碟子的菜乾。
菜進嘴的那一剎,商平懷疑餘多是不是故意在整他。這味道,倒是和自己的炒蛋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惜的是,草木無情啊……所以我也只會做肉食方面的菜。”餘多無奈的向商平解釋下一句。
回到公司之後,他們的光榮勳章免不得又讓老大嘮叨了一陣。而餘多欣然發現這公司的員工對此已經麻木不仁了。
老三因為負傷過重,報道之後就給老大遣回住處修養。老二悲涼的代替了他的工作在策劃部後勤部遭受眾人摧殘揉虐。
商平昨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上的傷基本集中在衣服底下,外表絲毫看不出整個人被打的傷處足足花費了半瓶子云南白藥噴劑。所以商平手中的一切工作照舊進行,餘多自然跟著他在辦公室裡繼續忽悠。只不過沐飛總是盡一切機會的在商平看不到的地方對他進行強烈的鄙視。
中午的時候沐飛帶著據說是女朋友學廚藝煮出來的黃花排骨湯,一碟炒豬肝和兩樣熟食加泡麵混過了午飯。那湯分了四碗,第一碗老二湊了個熱鬧。用沐飛的說法,反正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