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多了幾倍,餘多自保有餘攻擊不足,老二完全就是拖後腿的。幸虧這些都不過是街邊常見的小混混,還很知趣的沒有上刀子刺棍等非常規武器,所以熬到最後,他們還是將衝上來的統統放倒了一遍。
被打輸的也沒有多少個繼續衝上來,而是相互扶著就跑了。估計都是某人被老三教訓了不服氣隨便拉來的酒肉之交。
小黃毛照例放下幾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等廢話帶領一干殘兵敗將竄逃。
老三甚至還得意洋洋的向著他們的背影比著不太規範的中指,又被老四橫踢了一腳。
等到最後一個背影脫離了他們視線,三個人終於也坐倒在地上。老二摸爬著衝到老三身邊蹲點繼續嚴防以待。
商平掏出內袋裡剛在夜宴臨走帶身上的紙巾一人一張,先擦去了臉上的汗水血跡什麼的,然後皺眉盯著自己的一身泥水油跡印。真不知道那幫子混混是不是剛吃了大排檔才過來的,手腳還有臉上都是油孜孜的,打上去就讓商平感到噁心,更別說被他們踹到的衣服了。但紙巾已經分光,手帕剛剛包在了拳頭上現在完全宣告報廢,只能快快回去洗澡了。可是雙手還是油膩膩的很不舒服,總要先想辦法找點東西擦擦。
商平丟棄了空殼的紙巾包裝,四處掃描中。陡然發現餘多後背居然還算乾淨,於是……
“你幹什麼!!”餘多被驚得差點跳起來。
“借我擦一下,太髒。”商平很認真的雙手在餘多背後將手仔仔細細的一一擦過,完全無視餘多的衣物所有權。
餘多和同樣呆愣的老二老三兩人大眼小眼對做一團,雙雙無語。
“嘖,這下還怎麼回去?”餘多覺得自己光是站著就需要耗費掉自己最後的體力,別說走回去了。但是這地方計程車都是呼嘯而過,剛那場活動讓他的手機啥的都報廢成了材料。連打個電話叫別人來接都不成。
“老三家裡還有空房。”五兄弟只有老三和商平是獨居,而老三的房子距離這裡也沒多遠了。
“老二今晚說要去……”老三攤著雙手,老二抱著他的腰說什麼也不肯撒下去。
“那……我幫你叫車吧。”商平掏著自己口袋。然後……同樣掏出了一堆材料。
老三瀟灑的一抖口袋,玲玲噹噹的碎片都已經散了一半了。
三個人的眼睛聚焦在了唯一可能倖存的老二身上。
“我今天……沒帶……”
對於餘多來說,商平的住房所在方位佔地平方家居佈置乃至放在郵箱夾縫裡的備份鑰匙那都是早已知道的秘密。但是當他踏進這個家的時候,仍舊忍不住覺得荒蕪。
沒有空調,沒有瓷磚,沒有沙發,沒有電視,沒有任何的不必要用品。
這類一個一房一廳一廚房連著衛生間的小套房,基本只有普通的單身工薪一族才會住。
也對,餘多想起,商平的錢,貌似都給商銘賣東西去了。剩下的那幾百塊在這地方能租到這樣的房子就已經不容易了。
只要商銘要的,商平都會去買。而商銘也總是很貼心的,知道每次該買什麼才是在商平的承受範圍之內,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作者有話要說:慢慢的改……反正沒多少人看呢……
7
7、一日之計在於晨 。。。
餘多就那麼會發呆感嘆的功夫,卻發現商平已經乾乾淨淨的從浴室走了出來。餘多偷偷的瞄瞄裂了兩道紋的手錶,貌似還不夠十分鐘。
“浴室在那裡,我先拿套老三的衣服給你換上。”商平伸手一指他剛剛走出來的門口,然後在客廳某個箱子裡開始翻淘。
即使是單門獨戶的公寓,但是偶爾老三也會過來湊一晚上的熱鬧,特別是一些只有親人團聚的節日。也因為老三到處掉毛的習慣,基本的東西都會多放兩份。所以才有了這些的備份可供餘多這位名單外人士使用。
餘多乖乖的進了那間兩手都不能平伸的浴室,在裡面冒著腦袋看商平從新調了次水溫,最後對他點點頭,又轉出去了。
浴缸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掛在牆上的花灑已經泛出了年月的暗黃。可是這略微陰暗的小浴室裡卻是出奇的乾淨。牆角地板都能看到被人仔細刷洗的成果,空氣裡只有清晰的香皂味道浮在期間。
餘多出來的時候商平拿著個箱子在擺弄什麼。
“過來坐好。”商平穿著短睡衣一手棉籤一手創可貼的樣子零餘多直接悲劇了。嗯,好吧,餘多承認,他突然想起了某些不太純潔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