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縱然明知是謊言,也貪婪地需求著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南槿卻神色猶疑,與無旰相互對視了一眼。
“你是怎麼會知道的?”無旰小心地問了一句。
蘇煌覺得好象有一根細細的線在額頭處緊緊地勒了下去,眼前有一些模糊,但卻說不出是不是有痛的感覺。
左手有一些顫抖,抬起右手去壓,兩隻手卻一起抖動了起來,無論怎麼用力,也攥不成一個拳頭。
在這一瞬間,心中有瘋狂的恐懼,剛才支撐著一路奔來的那口氣一洩,頓時覺得整個人害怕得想立即逃開。
“沒事……沒有事……”蘇煌小口地吸著氣,喃喃地對自己說著,“南槿還沒有回答,不一定有事……別怕……”
“蘇煌……”南槿撫住了自己朋友的肩頭,面色如雪,“你聽我說……”
蘇煌抬起眼睛,只輕輕看了他一眼,就本能般地縮了縮肩膀,用力搖頭:“不,我不想聽了,峭笛馬上要來了,我要出去等他,我沒有時間……”
要等峭笛來,所以沒有空,不要聽,什麼話也不要聽。
搭檔不象自己那麼急性子,有時候等他來,要很有耐心才是。
退了兩步,坐在地上。屋子裡突然變得很安靜,不知是南槿停止了說話,還是耳膜已經被強制關閉。只覺得恍恍惚惚中,周圍的光線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不停地有人影在面前晃來晃去,就好象是有意在擋著峭笛到這裡來的路。
“你們讓開一點兒,”蘇煌抬頭說,“讓開一點兒,讓他過來。”
有冰涼的手指貼在臉頰,短暫的清醒時間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