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四個月前,我絕不會答應讓你救他。”原來沈家背後,竟還有著這麼一段故事,沈南風雖不知情,但這一路下來,因為原因種種而能從上官奕和赫連翊敏兩人手中留得一命,可真真算是命大過天了。
“是何計謀?”輕吻中斷,慕靜雲心中頓覺有些隱隱的失落,但終歸是臉皮薄,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什麼——剛才男人說的是“讓這兩人伏罪償命”,也就是說,沈傲君和沈大公子兩個人,都死了……
“說起這個計謀,其實是出自於你之手。”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慕靜雲的心思,赫連翊敏寵溺的笑了笑,朱唇勾起,又再點了下來——“七年前我們在小木屋內療傷之時,你曾說過一段‘移花接木’的戲碼,我覺得甚是有趣,便用在沈傲君身上了。”
“什麼東西?”慕靜雲是不會記得這等小事的,聽到赫連翊敏提起,迷茫的皺起了眉。
“當時你說,在我死後,把我的臉做成人皮面具,找個身高品相和我差不多的人戴上,這一回去,那人可就是‘赫連翊敏’了。”知道這人定是記不得的,赫連翊敏一一解釋——戴上沈傲君的“臉”,那自然就成了“沈傲君”了,無論他究竟是不是,就都是了……
——沈大公子“毒發身亡”,“沈傲君”依舊坐鎮青城,遼王那邊可以敷衍而過,而我方,則既剷除了叛賊,又在敵方反插了一枚棋子——自古計謀走一想三,能進能退,位於不敗,才可算是走了一步好棋。
“……身子真的丟去餵狗了?”慕靜雲是聰明人,一點即通,只不過他關注的重點,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樣……
“你猜。”聽到這麼一問,赫連翊敏頓覺好笑了起來——這個靜雲啊!
“我才不猜這東西呢!”嫌棄的咧了咧嘴,慕靜雲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沈南風的毒,總不會是他自己亂吃的吧?”看來天資不足,有時候也不是件壞事。
“當然,我前面也說了,他雖不知情,但叛國本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要他的命,絕不過分。”
“我就知道是你乾的,要不然,不會這麼巧又是夏乾子的。”
“若不是怕他們兩兄弟死的時間太近會引起遼王的懷疑,我根本不會選用如此溫吞的手段。”這夏乾子的毒性,真是慢到人神共憤了。“後來毒性加速加劇,也是我授意的,讓他死得快一些,痛苦一些,以做為他對你不敬的懲罰。”赫連翊敏又再加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很好看,也很有魅力……
——本來沈南風是必死無疑的,不過看在丘靈燕的功勞上,就留他一條小命也罷,日後有事,多一個青城派,也不失為多個後備。
“那羅曼裳呢?”赫連翊敏的話,讓慕靜雲的心中生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寡情如他,分辨不出,只知道似乎有點兒竊喜,又夾雜著些兒難為情,心跳頓時漏了一拍,趕忙就把話題轉移了開去……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羅曼裳之所以會中毒,只怕也是這個男人的傑作……
“她?不過是因為煩了,若是當年她肯跟我爹去京城,也不用受此一劫。毒是我叫泉瀲下的,原本只是要他弄個發作慢些的毒藥,因為那張臉的關係,怕她突然暴斃,我爹會覺得可惜,但若是身體慢慢變差才死的,老人家心裡就能有個準備了。沒想到後來彩雲覺得她如此苦病下去不妥,便偷偷飛鴿傳書予我父親,到底還是念在那張皮相,我爹想要讓我放她一馬,只是那時泉瀲碰巧有事去了京城,一時半會的,聯絡得上也是夠嗆,而且泉瀲下的毒,一般大夫也奈何不了,別無他法之下,只有去到應天教,去求你這個醫聖了。”似乎是從慕靜雲的眼中,看出了點兒某些隱藏得極深的東西,赫連翊敏笑得很是曖昧調戲,解釋得也分外詳細……
“誰問你這麼多了……”慕靜雲心虛,嘟囔了一句,不過沒有例外的,只說了一半,就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那張倔強的小嘴……
“此劫過後,你再也不用連喝杯茶,都要思前想後了。”又是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勾畫舔吮,交纏不休,極盡情…色……
“你知道這事?”雖然還在喘氣,但是聽到赫連翊敏這句話,慕靜雲還是頗為意外的瞪大了眼睛——這可以說是除去毒血之外,他最為重要的一個秘密了,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這個男人,給看穿了嗎……
“每一次和你出行,你都必定要強調水和茶的那番話,可是讓人印象深刻呢。況且我也留意到,自爭雲出生之後,你在赫連家時幾乎都有主動喝茶,只有出門遠行才會強調只要清水,所以我想,你身上的毒血雖然是至毒之物,但它的解藥,其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