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梳好,有幾絲在耳邊垂落。潔白的大襖,淡紫的內襯,大雪一般蒼茫的氣質。他看著他直到呆住。倒是他先不自在起來:“怎麼了?”我回過神來,搖搖頭。
“哥哥,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我有給你寫信……”
“我知道。”他打斷我,“我每一封都有仔細看,你每七天就寫一封信給我,對不對?”
我大概是露出了再幸福不過的笑容,因為哥哥眼裡很溫柔很溫柔。
“我暫時不能回信給你。”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他伸出雙手捂住我凍殭的手:“茫兒,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他的語氣很輕鬆,我知道這不是責備,於是我半真半假的跟他急到,“我不是什麼都不明白的小孩子了!”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一些。
“嗯。不,這樣也很好。就像一切都沒有變一樣。”他安靜地看著我,眼裡有一些無奈,我心底隱隱有些泛酸。
“哥哥,你是不是過得很不好?”他像預料之中那樣搖搖頭,拍拍我,讓我放心。
“茫兒,等我把那邊的事情安排好,我就會和你聯絡。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你。”我使勁點點頭。他點了一些簡單的飯菜,吃完以後,聽我說起這幾年在北國的事情。之後,他起身,準備離開。
我猶豫的拉住他,我知道一些事情最好就這樣,今天就象這樣就很好了。可是我忍不住。
“哥。”他轉身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我聽到一些謠言,他們,他們說你……已經。”他忽然上前來捂住我的嘴,然後他自己又像被擊中手背一樣把手縮回去。我驚訝地看著他,就在我幾乎要相信滿谷對我說的一切時,他說話了:“我好好的。你不要信。”
這句話像魔咒一樣刻在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