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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眼裡不知道是同情,還是一些什麼別的:“他被閹了。”

我睜大眼睛,好像可以透過他灰色的眼眸看見哥哥的臉似的。

騙子。

卷三結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段時間是周更,咳咳!!不會坑啊!!!下個星期下下個星期,也就是快十一月份,要考試了,一直沒有學習的某隻,要應對苦B考試了 = =+所以,大概,半月更

☆、卷四

#賀田長天視角#

長生四年,春。

我伏在欄杆上百無聊賴的想,擁有一個精明強勢的世族固然是好,但是也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就像一個人沒日沒夜的在你耳邊低語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久而久之你也會無意識地向混蛋靠近一樣。所以,外戚就像是要驗證著歷史與傳統一樣,開始握緊自己手中的權力。很多時候這才是真真的是身不由己,人總是活在別人的眼睛裡,又或者說是在別人的眼裡才能活。旁人認為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自己哪裡有堅定的存在下去的意義呢?我吃下一個糕餅,所以我正面對的就是一個歷史上被嚼爛的問題,而它一直很麻煩。

母親那邊得勢力有些按壓不住了。

沒人不希望能富貴顯赫,這意味著能做一些更像一個人該做的事,而不是整日為了填飽肚子而勞碌奔波一輩子。我並不在乎會被推上這個位置,而是擔心被推下這個位置的,若不能一死了之,就像湯子青一樣,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也不能解除痛苦。儘管我覺得對這個問題著手有一些老套但我不得不做。北方最近還比較穩定,這讓我有足夠的精力來著手這些家裡的瑣事。簡化了一下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去組建一個以自己為核心的新勢力來與他們抗衡。我嘆一口氣。

我找來湯子青,讓他去全國各地搜尋能辦事的傻子。他聽了,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你也覺得很無奈吧。就像每一個朝代的開始就意味著他走向了通往滅亡的路,興衰更替,早都寫好了一樣。

#阿芒視角#

才三年多而已,我卻覺得走了好久好久,連我最喜歡的那一顆老樹的模樣也模糊了,連著哥哥那張美麗的臉。好像再珍貴的東西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消失在歲月的塵埃之中,哪怕自己曾如此珍視它,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能忘卻。最可怕的是,漸漸地,也會忘記自己的初衷,只餘下不斷向前走的狂熱。我搓著手掌上磨出來的老繭,聽到了信使的腳步聲。我慢慢走過去,信使恭敬地蹲下:“殿下,您的信。”

我接過信函,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當我把信取出看見上面熟悉的自己後居然是我自己都料想不當的平靜,好像這是一件多麼平常的事情。是啊,這早就在我的腦海裡排演的數次,包括寫下的內容,我都想像了數百次。我打發信使回去,展開信紙。大概是簡單的問候或是簡短的訓誡吧,更或是他對謠言的解釋。而信上只寫了一個地址。

明日午時 東風亂湯子青

信函掉落在地上,花了好一段時間我才反應過來,哥哥來了北國,他來找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東風茶樓,我衣著便裝,裹了一件大襖。本來,滿谷執意要與我一起來,可是被我一口回絕了。我說,若哥哥是來殺我的定是他覺得我死掉了會更快樂,哥哥不會做對我不好的事。他聽了氣得直跺腳,說我固執得就像一塊爛石頭。我不可置否,撇開他自己走掉。

寒風吹得我的臉頰生疼,我看著街上稀稀落落的路人,試圖在他們之中尋到哥哥的影子。一直站到了午時,突然,一個矮個的男人半蹦半跳地過來,嘴裡還唸叨著:“媽咧,冷死冷死了,簡簡簡簡直待不下去!”他見我瞧著他,仔細端詳我一下,又繼續自言自語,“這個就是咯!”他過來扯我的手,我皺著眉頭,用力甩開他,他被我抽到地上滾了兩圈。他蹦躂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唉唉唉?咋推人?俺好好好心帶你去亂字房!不是湯燙燙大人看你站在外面凍得硬邦邦可憐你,俺還不願意呢!天氣冷狠!!”湯大人?我推開他轉身跑進茶樓的亂字房。無視他的罵罵咧咧。

我剛進房裡,那個男人也跟進來:“湯湯大人!這小子好無禮!您您您太好心!”

“這是北城王。”窗邊穿著白色長袍的人輕輕說。

後面沒了聲音,我愣在原地。窗邊的人朝我笑了笑:“東風·亂,小殿下。”他站起身,向我行了禮,帶我坐下在他的對面。

“哥……哥哥!”他楞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我仔細地看著他,他戴著冠,頭髮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