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睹。他雙眼愣愣地望向自己手中的茶碗,卻又似乎並沒看著茶碗。四周一片寂靜,沒一個人敢出聲大氣。
眼看茶水連一絲熱氣都冒不出了,他這才把茶碗擱在身邊的几案上,幽幽談了口氣,對跪著的那人揮了揮手,道:“都下去吧……”
“是!”那人點頭應道,隨即恭敬地把家法雙手呈上,待到莫昕觴接過,這才退後幾步,站起身,示意一干家丁退下。等到人差不多都撤走了,他又回頭對莫昕觴一揖,神色猶豫地說道:“主子,您看胡管家和王賬房……”
“你應該知道,讓一個人永遠閉嘴,什麼才是最好的辦法!”莫昕觴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那人得了準信,也就匆匆退下了。只餘下三個大活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對不起追文的親親們……不過快結束了,就醬紫吧……)
村夫(風騷受N攻)67
“啪嗒”一聲,最終是莫白先受不住、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起響頭來。青石板做的地磚上,不一會兒就顯出些許個血印來。
陳九被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也跟著跪倒在莫白身邊,想要伸手去拉那人,卻又被對方身上決絕的氣勢震住,只能抬頭向莫昕觴投去求救的眼神。
莫昕觴一手支著下巴,雙眼冷冷地看著面前跪著的兩人,神色絲毫不為所動。俄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魅人的輕笑,漸漸又笑出聲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手扶住茶案,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仰天大笑,癲狂入魔。
陳九見他如此,心口像是被蛇鼠狠狠咬了一口似的,當下也跟著磕起頭來。“公子,您別這樣笑了……千錯萬錯,都是小的一個人的錯!您要殺要剮,小的絕無怨言……”
莫昕觴眼角瞥見膝下這兩人齊齊磕頭的模樣,竟像煞了拜堂成親,心裡更是升起了一股無名火,一抬腳便將陳九踹了個狗啃地,隨手操起家法便劈頭蓋臉地打了上去,口中還念念道:
“你這狗改不了吃屎的賤人!小爺給你銀子、給你吃喝、給你穿住、給你臉面……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沒男人肏你就不能過活了是不是?到處勾人!你這騷貨……那麼欠肏麼……那爺就讓你爽個夠!”說罷便伸手向陳九的褲帶撤去。
陳九被打的只敢用雙手護住腦袋,身上挨的打哪比得上心裡千瘡百孔的痛?!為什麼聽到這些話還是會心痛?不是早該習慣了麼?……究竟要心碎到什麼地步,才能再也不覺得痛呢?……不知不覺間,早已淚雨滂沱,對於周遭的一切,彷彿都沒了反應。
莫昕觴見他毫不抵抗,心下更是鄙夷,一手扯下他的褲子,露出兩錠白花花的臀瓣,一股邪火猛地便向下身衝去。
“白哥,這賤貨倒也有幾分可肏之處啊~你我名為主僕,實為兄弟,有好東西不和兄弟分享,你可太不夠意思了~”莫昕觴一臉戲謔看著邊上慘白著臉的莫白,一邊用手情色地拍打、揉捏著陳九的臀瓣,隨即又拿起茶碗,將茶水滴在他的股縫之間,引起陣陣戰慄。
“白哥,這麼多年來,也沒聽說你好南風,怎麼就跟這麼個賤貨勾搭上了?瞧他姿色平平,想必是其他地方,必有過人之處啦?”莫昕觴輕描淡寫的語氣裡,透著一股滲人的寒意。他隨手將茶碗一扔,突如其然地將家法猛插入了陳九的後穴之中。粗如兒臂、長約尺餘的柚木戒尺,生生進去了一大半。
陳九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身後傳來錐刺般的劇痛,慘叫一聲,立時暈厥了過去。莫昕觴見狀仍不為所動,嘴裡唸叨:“賤人,你喜歡吧~爺弄得你爽不爽?嗯?還想要是不是?”手下欲用力將剩下的部分也塞進穴內,卻被一雙粗糙的大手緊緊按住了。
莫昕觴乖戾地瞪視手的主人,對方只是謙卑恭敬地回話道:“少爺,會出人命的……”
“哦?你心疼了?~”
“不是……這賤貨,不值得髒了您的手,少爺。”
“哼~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倒也算情深意重啊~白兄。”
“……”
“怎麼不說話了?”
“您想要聽小的說什麼?少爺?”
莫昕觴聞言一愣,心道:是啊~自己到底想要聽他、抑或是他們說些什麼呢?自大一個多時辰前得知這兩人的私情起,自己的腦子裡就亂哄哄的,頭痛欲裂。除了滿腔的怒火之外,下意識的念頭就是決不能讓訊息走漏出去。為了封住那些多事的家夥的嘴,連自己悄悄培植用來對付老狐狸的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