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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咐的講了。

範望小酌了幾杯,不勝酒力,這日早早地歇下了。玉兒鬧了一天也累了,張媽帶著她也回了。陳九暗呼老天相助,先去浴房沖洗了一把去去灰塵,再回自己屋子翻出壓在箱底的那件鵝黃色女裝穿了。他取出玉匣中的幽情花,湊近鼻子聞了聞,似乎是有一股淡淡的香郁。

他把花藏在衣襟裡,解了頭髮,對著水盆梳了個水髻,然後一個人坐在床上胡思亂想。聽花師傅說起來,蝶戀和幽情應是相互觸動的一對春情藥才是,可自己也有吃下些混有蝶戀的菜湯,怎麼就沒有反應呢?

他輕輕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下身,果然沒什麼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可一轉念,想到自己把蝶戀大多都下在範望喜歡的菜餚中,佈菜的時候,還特地放在了主座前面。儘管他怕範望起疑心每個菜都會吃些,但終究比不上那人服下的量多吧。。。念及至此,又覺得有些羞愧難當。

心思左來右去的時辰也過得快,一道霜白的月光穿過窗間的縫隙,直直地照在地面上,一眨眼已經月上中天、夜半三更了。四下不聞人聲、唯有蟲鳴,陳九咬了咬牙,起身推門而出向範望的臥房走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橫豎躲不過,還不如干脆些!說到頭,幹那檔子事,還是自己吃虧的多些呢。

他快步閃進範望的房間把門帶上,裡頭傳來了輕微而有規律的呼吸聲,想是睡得正香。陳九走上前去,就蹲坐在那張黃梨木雕花大床的腳跟,也不知怎麼才算是到了花想容所說的“時機”,百無聊賴之下,摸出了胸口的幽情花把玩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睡意闌珊,這時,就聽見床上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接著便是翻來覆去的窸窣聲。陳九心裡猛一個激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時機?!眼看範望動作愈來愈大、呼吸愈來愈急促,喉間發出陣陣苦痛的嘶鳴還拼命壓抑著,他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衝到床前:“範大哥,你怎麼了?。。。”

範望忽然瞪大雙眼看著他,原本墨黑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妖冶的紫色,眼神也是說不出的詭異。陳九心下一慌,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範望一個箭步上前猛地抱住了他,顫聲說道:“羽韻、羽韻,是你麼?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和玉兒啊。。。羽韻,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不要再走了。。。”

他發了勁兒地死命將陳九往自己胸口上揉,彷彿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肉,直至化為一體一般。陳九很是吃痛,卻又不敢叫出聲來,心道蝶戀這藥的藥性還真是剛猛,平日裡看來對房事甚是淡薄的範望,竟然也會有如此熾熱的氣息和擁抱。。。

兩人的身子貼得甚緊,很容易發現對方身體上的變化。當陳九感覺到他身下火熱的昂揚時,不由得暗罵自己,忙東忙西的,怎麼就忘了給後穴上點油膏呢?!看來今天不會有的好過了。。。他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撫摸範望的背脊,一是安撫對方,二來也是讓自己紓緩紓緩。

果然,範望抱住他的手鬆了些許的氣力,沒有箍地那麼緊了。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就被範望吻住了雙唇,並不狂熱,卻綿長致遠。不知過了多久,範望放開他的唇,單手托起他的臉龐,落下了一個個細碎的親吻。溫度熾熱、動作卻輕柔,像是面對著極其想要的東西卻又怕弄傷了。

“羽韻。。。羽韻。。。”範望一路向下,吻著他的耳垂、他的脖頸、他的鎖骨,一面又不斷地念叨亡妻的閨名。陳九聽了心裡一痛,範大哥是那麼地思念著他的妻子麼。。。想到自己與土根哥也是生生分離兩處,不得而見,但總也好過他們已經陰陽相隔的死別。他伸手摟住範望的肩膀,對著他的額頭落下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就當是替他夫人安慰他一次吧。。。

範望渾身一震,眼眸中那抹紫韻陡然變為刺眼的猩紅,就連臉上原有的幾分溫柔也被濃重的情慾所替代。他一個迴轉就將陳九壓倒在床上,抬手就撕開了他的衣襟。“啊──”隨著一聲裂帛之音,幽情花被範望的動作帶飛出去,陳九想伸手去抓,卻被範望抓住手腕重重地壓在床頭。

“羽韻。。。你是我的!哪裡都不準去!你是我的。。。”範望低吟著,用嘴咬著碎開的布片往外扯,再舔上了裸露在空氣裡的肌膚,用力吸吮他胸前的乳珠。“啊。。。”陳九吃痛地叫出聲來,想要推拒卻被制住了雙手,要用腿去蹬他又怕功虧一簣,只能緊緊咬住下唇生生把著痛楚給嚥下去。

範望換單手捉住他,一手拉下他的外衣扔在一邊,裡面自然是很“配合”地沒有穿襲衣襲褲,赤裸裸的一片。他撫摸著陳九的乾淨清爽的少年人的軀體上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