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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這樣子倒和懷春少女無異。我倒還真想看看,當日你是如何連戰五人的!呵呵呵呵~”她捂著嘴徑自嬉笑起來。蔡恆見他的臉色霎時變得一片慘白,知他是想起那日的慘狀,心下暗叫不好,連忙將話頭岔開:“想容,你也該把另一半拿出來了吧~”

花想容也發現玩笑話像是說過了頭,接到個臺階就順勢下了。她從懷裡拿出一隻玉匣,開啟一看,裡面躺著一朵狀似睡蓮的紫色小花,“這就是‘幽情’花,行事那晚,你帶著它躲在範望屋裡,時機一到,就把我教你的、你自己原本就會的伎倆統統使出來吧!~”

“時機?怎麼才叫時機到了?”陳九接過玉匣茫然地問道。“呵呵,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花想容意味深長地一笑也不細說,“好了好了,該我教的,我都教了~就先預祝你馬到功成,蔡兄弟早日升官發財。”她轉身離去、經過蔡恆身邊的時候,手指似有若無地劃過了他的胸膛。蔡恆伸手去捉卻摸了個空,也不追上去,只是徒然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那一抹桃色的衣襬消失在廊角的彎處。

過了好一會兒,蔡恆才想起身邊還有個人來,他咳了兩聲,說:“你怎麼還在這裡?洗洗換回本來的衣物去范家吧。”陳九揖了一揖準備退下,又被叫住,“等一下!”他回頭一看,蔡恆拿出一個小包,開啟內有一套鵝黃色的絲質女裝,還有一隻紅色的蓮形風燈。

“範夫人生前,最愛穿鵝黃色的衣物,你帶著,小心別被旁人看見。距月底還有些時日,你也不必著急,挑個合適的日子。這盞風燈你行事那晚就掛在范家大門口,旁人若問,就說是為你爹祈福的,知道嗎?”

“小的明白了。。。”陳九雙手接過物事,點頭應了。蔡恆這才放了陳九,等他離去後,頹然地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用手狠命地揉按兩邊的太陽穴,久久都沒有動彈。

陳九這夜回到范家,範望已然先到了。他再三地賠罪,範望倒沒有怪罪,只是讓他準備一下,伺候自己泡個澡洗洗塵土。張媽知道他們都是今晚回來,早先就燒好了熱水,倒也省去了陳九不少功夫,自是一番感謝不表。

陳九在木桶裡面倒了三分之二的熱水,灑了些去汙活血的藥粉攪勻,這才去把範望叫了進來,寬衣解帶跨坐了進去。陳九低著頭都不敢正眼去看,徑自拿起了絲瓜筋幫他搓背,雖然不及陳義武來得寬厚,卻另有一番青年人的彈性和力度。

“手法不錯啊~在家常幫你爹洗嗎?”範望像是很享受地閉上了雙眼,就連話音也透著一股慵懶的意蘊,“你爹身子還好嗎?”

“多謝老爺的關心,沒什麼大礙。老毛病,吃幾貼藥就好了。”

“呵呵,什麼老爺老爺的,聽起來真不習慣。福伯在的時候,總是叫少爺的,你這一來一叫,我好像陡然就老了幾十歲啊~嘶。。。輕點兒。話說起來,我也沒比你大多少吧,你幾歲來著?”

“回老爺的話,小的今年十三歲。老爺。。。您是不是遇上好事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今天範望的話似乎特別的多,陳九一時都有些不知怎麼應對了。

“呵呵,的確是有件好事!遇到了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陳九,我虛長你一輪,你也沒有賣身給我家為奴,就別再叫老爺了!叫。。。叫範大哥吧!”

“那怎麼能行?!”陳九再三推諉,卻拗不過範望的一再堅持,這才怯生生地叫了聲:“範大哥。。。”

“好!好!今日我範望得了兩位兄弟,何其快哉?唉。。。羽韻死後,就屬今天最高興了~”

陳九又往木桶裡添了些熱水,聽他絮絮叨叨講述那位朋友的事。兩人少年時行走江湖相遇,一見如故,本欲結拜為義兄弟,誰料竟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兩人都堅持自己是子時出生,爭著要做大哥,最後結拜之事,只能不了了之,還是以朋友相稱。

那人的志向遠大,去京城參加了武科考試,還得了個探花回來。只可惜幾年前範望成親不久後,就戍邊去當了個參將,一直不得而見。這次去華嚴寺的路上,竟然不期而遇了。那人說,過幾天還要來範望府上拜訪。陳九一聽,失手將絲瓜筋掉在了地上,這可真是一道催命符啊!看來是不得不動手了。。。

30

第二天,範望指使著張媽和陳九打掃買辦,忙得不亦樂乎,自己則帶著玉兒逗弄了一整天,玉兒當然是開心的很,對那位即將來做客的叔叔也是期待不已。陳九一邊忙活,一邊心裡虛得慌,行事宜早不宜遲,擇日不如撞日,晚飯散了後,就將風燈掛了出去。張媽見了來問,他就照蔡恆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