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不是麼?」
說完寧修凡沈思了許久,仍舊幾分不服氣地說,「這是個簡單的道理卻不是人人都能想通,我看蕭雲軒就不一定能。」
「他能。」宮予墨清了清嗓子,笑道,「因為他已經這麼做了,寧修凡寧榜眼,宮予墨受教了。」
聽到這聲音寧修凡先是一愣,隨進緩緩扭頭,看到一雙淺色含笑的眸子,裡面彷彿流動著一潭水一眼動人,控制不住的一口酒咽不下去,順著嘴角流了點出來。忽而意識到什麼,連忙用袖子擦擦嘴角,仍舊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對著宮予墨跪直了行禮,「下官唐突了,請二殿下恕罪。」
即便再倨傲不羈,見到皇族本能的服從還是有的,寧修凡低頭思索自己究竟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的時候,宮予墨笑了,他笑著伸手免了寧修凡的禮,「寧榜眼大名如雷貫耳,予墨神往已久,還望榜眼能賞個臉,不日來府上一聚。」
「是是是……寧修凡受寵若驚,還望殿下不計較方才失禮之罪,」自己剛剛可以把腦袋擱在二皇子肩膀上耍潑啊!「哪日二殿下得空,修凡一定登門拜訪。」
而一邊做在較高位置的蕭雲軒,看著他二人不知說什麼坐在一起,微微蹙了下眉也沒有多想──反正……反正他現在一肚子想問的事,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待宴會散了跟皇帝請退以後有的是時間找宮予墨問個清楚。
章十六
是夜,宴會散了以後皇帝還要留蕭雲軒說話,於是宮予墨便先打道回府,歇息下了。
「嘶──你要凍死我呀!」剛剛閤眼有了點睡衣,馬上就被鑽進被子的冰涼身體凍醒,「沐浴了沒呀你,就往我床上爬。」宮予墨抓著想伸到他胸口去的手,也是冰冰涼的,瞪著那雙染著無辜笑意的眸子,蕭雲軒笑道,「洗了的,陛下留我在皇宮洗完了才回來的。」
「在那洗了有什麼用,一路回來不是又一身灰?都在那沐浴了怎麼不就留宿在宮裡呢?」伸手摸了摸他趕夜路回來冰涼的臉,「嘖,好冷,要不要叫人給你打水進來先洗一個?」
「不用了。」被子裡就挺熱乎的,蕭雲軒睡到裡面一點,手被宮予墨握著覺得暖和極了,湊過去在予墨的臉上親了一口,「反正待會還要再洗的。」說罷挺著身子!了兩口他的唇,「我剛剛洗的很乾淨的。」
「……小色胚。」宮予墨微微眯著眼瞪他,隨即鬆手抱住雲軒的頭,分別已久的二人立馬火熱的吻了起來。
「你幹嘛?」宮予墨看著這架勢,趁著剛剛親吻的勁,蕭雲軒趴到他身上,雙手壓著予墨的雙手束在雙耳邊。
蕭雲軒微微乜著眼,「方才在大殿裡,你跟那個白面書生倒是親熱的很。」說著低頭咬了咬宮予墨的鎖骨,但怕弄疼他不敢真的使勁,「我給了你那麼多暗示你都不理我。」
聽到這話宮予墨大笑了起來,「雲軒雲軒,你別磨牙了,癢──呀,也沒叫你咬下去啊!」說著動了動肩膀,「我還以為……你會先問兮盼的事呢。」說完便感覺到蕭雲軒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多時邊翻身從他身上下去,與他一同平躺著,一隻手還是握著他的手,「兮盼的事……其實我早想到了,無論如何,你都是需要納妃的……」
「可韶王叔就沒有。」宮予墨提醒道。
蕭雲軒狠狠瞪了他一眼,「本來我是挺不舒服的,不過回來看兮盼沒住到你房裡來,你好歹……還是在等我。算了吧……是兮盼總好過別個,也不是,兮盼她……」見他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了,宮予墨摸摸他的頭,「我就是怕你亂七八糟的想這些才不敢提前告訴你的。」說著側身把人摟到自己懷裡,「我跟兮盼什麼都沒有,是我請她幫我,暫代這個王妃位置罷了。」
「為何?」
宮予墨低頭看了看懷裡看著自己的眼睛,想了許久才搖頭,「我……還不想告訴你,等你該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做好我跟你說的那些事就行。」說著親了親雲軒的額頭,「知道了麼?我不會負你……同樣的,你和我在一起塊了,咱們就沒得後悔了。」
蕭雲軒點點頭,「我從來就沒有後悔,將來更加不會。」說著又抱著予墨親了兩口,「那那個書生呢?也不能跟我說麼?」
「呵呵,你怎麼還惦記這修凡呀?」宮予墨點了點他的鼻子,「小醋簍子。」
「我不小。」說著蕭雲軒咬了咬他的手指,「我現在都是將軍大元帥了,再說你本來就不比我大幾個月。修凡……那個修凡是什麼人?之前都沒見過,是這次新科入選的人麼?」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