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願意考慮任何事情,只想維持現狀。
二人之間沉默下來。
秦盛專心致志地欣賞著烏漆抹黑的房頂,彷彿上面開了多少朵花兒一般,聞瑜則低著頭,絞盡腦汁地想著他們正常的相處模式,忐忑不安地想要轉移這個話題。
所幸秦盛對這個糟心的話題也沒什麼興趣,他一個人靠著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盹兒,心倒是寬得厲害。聞瑜有些許的不平衡,他看不得秦盛那樣不在乎,彷彿沒什麼東西留得住他,又覺得這樣的秦盛好看得過分。
秦盛感覺到聞瑜的頭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肩上,於是半閉著眼睛隨手一摸,“怎麼突然投懷送抱?”
聞瑜假裝鎮定地哼了一句,一根針就紮在秦盛肚子上,秦盛沒防備地粗喘一聲,睜開眼睛看向聞瑜,“你做什麼?”
“給你療傷。”聞瑜說著取出一根針紮在秦盛的左胸口,緊接著又在幾處大穴連續施針。也許是那針淬了藥,也許是聞瑜找的穴位精巧,秦盛覺得肚子暖融融的,痛感消退不少,身上流血的傷口也慢慢地止住了血。
秦盛見聞瑜開始給自己療傷,高深莫測地看了一會兒,終於露出了一個往常的賤笑:“原來還留著後手……剛才武器不都被收走了麼?你居然還能藏私啊。嘖嘖,不愧是美人兒。”
聞瑜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他把秦盛左腿的褲子撕開一個口子,然後撿起旁邊的匕首,輕飄飄地看了秦盛一眼,故作輕鬆道:“嘴裡頭髮裡哪裡都藏著針呢,長期殺人越貨,不好意思。”
秦盛眨了眨眼,“那我屬於人還是貨?”
“你屬於豬。”聞瑜趴下身子把秦盛的傷口小心地撥開,再用刀輕輕地剔去傷口上的爛肉,“種豬,見一個上一個。”
聞瑜本來只是說著調侃,結果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