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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實,而聽為虛不是嗎?

司馬蕭逸看他一眼並不接話,驗收了自己要得戰衣,鶴雲霄顯然也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兩手負在身後,又對著領頭的林沛其和夏侯西吩咐,讓他二人在這期間加強這火騎兵體能,以及他們的抗擊打能力,兩人領命,各自帶了三十人便籲馬而去。

見得這一行人轉瞬不見,司馬蕭逸來了幾分趣意:“怎的你現在不像前些時候那樣,日日叮囑,夜夜相陪了?”

這話,讓鶴雲霄失笑:“別說的我好像那麼風花雪月似的,這些猴子,被我親自教了那麼些時日,若是現在還要我在旁監督指教,他們也不配留在我的手底下了”

看鶴雲霄這自負的摸樣,嘴角的笑透著幾分狂氣,司馬蕭逸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抬頭看了看天色:“可要一起走走?”見鶴雲霄不答,司馬蕭逸眯眼看了看天際,夕陽掛在天邊,橘紅的色澤鋪灑下來,落在林間,星星點點的剪影,好似那偏偏彩蝶似的,反倒透著幾分幻美之感:“寒江邊上,夕陽西下之時的光影鋪滿江面,猶如魚鱗泛光,光景甚美,一起去瞧瞧?”

這下鶴雲霄笑了,嘴角的弧透著幾分玩味之色:“看來還是你比較懂得這些風花雪月的事”

寒江江面雖遠不及海面廣大,卻也不容小覷,如司馬蕭逸所言,日落西山的夕陽掛在江面西邊,那成片灑下的橘紅鋪在江面,水光泛動,一片一片宛如魚鱗一般,那漸淡而出的顏色,淡淡褪至岸邊,由深至淺別有一番風味,迷濛之中透著幾許幻美之色。

並肩而行的兩人,來到這寒江邊上,西下的光輝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幽幽涼風吹來,捲起兩人的衣襟。

遠眺的目光,看向那掛在江邊的夕陽,鶴雲霄微微眯了雙眼,輕笑出聲:“看來這裡還當真如你所言一般,煞是好看呢”他才剛到寒江,對這裡的情況都不甚瞭解。

“自然,我幾時說過假話了?”

鶴雲霄笑笑,忽而停下腳步,彎腰在地上撿了一塊小石頭,眸光含笑的朝司馬蕭逸看去:“你猜猜,幾個旋?”

司馬蕭逸垂眸,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小石頭,又瞧了瞧著波光粼粼的江面,及其肯定的給了一個答案:“五個旋”

“可要打個賭?”

“賭什麼?”

聽司馬蕭逸問這賭注,鶴雲霄皺眉想了想,這才笑道:“若不是五個旋,那日後你就得乖乖為我夫人,不得有何怨言”

“那若不是五個旋,便是你為我夫人如何?”鶴雲霄話音才落,司馬蕭逸立即開口。這讓鶴雲霄失笑出聲:“你還真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

“我這人,什麼都吃,就是不願吃虧”

“那敬酒你吃不吃?”

“酒香雖醇,但也要看這敬酒之人是誰”不是誰給的敬酒都能吃得,吃錯了可是會中毒斃命的。

對此鶴雲霄笑笑,不再接話,只是朝著自己手裡的石子吹了口氣,繼而轉身面向江面,將手裡的石子擲了出去,直線的飛射而出,小石子躍過水麵,一跳一跳卻是激起水花漣漪點點,一線而過卻有八旋。

雙手環胸,鶴雲霄挑眉斜斜看向自己身邊的人:“八個旋,如何?做人可是要願賭服輸啊”

蹩蹩眉,看向那小石子最後跌落的地方,開口正預備想要說些什麼,眼角卻瞧見那一塊小小的黑影一閃而過,朝著湖面直射而去,水圈漣漪之間相隔甚遠,粗略一看卻是十一個旋。

“十一個!十一個!我就說我能打出十一個旋,你還不信,怎麼樣服了吧?叫哥叫哥趕緊的!”

打出石子在跳出十一旋後,咕咚落了江中,同時一旁那茂林的一端,也傳來了荊溪這得瑟的笑聲,鶴雲霄與司馬蕭逸兩人一怔,對看一眼,繼而同步朝前行去,越過前方的那一片茂林,還沒走近,便看見了那立在樹下的三人,除了雙手叉腰站在前方一臉小樣得瑟的荊溪,立在他身後不遠處還有那一襲素色長衣,身形纖細卻身子修長的項傾城,與那面色微微泛黑的冷心袔。

看得出來,荊溪那話是對著冷心袔叫囂的。

“我都說了,我能擲出十一個旋,你不信,現在怎麼樣?快趕快的我可等著當哥呢,耍賴的是小狗,小狗,汪汪汪!”瞧他說著,居然自己學著小狗叫了起來,冷心袔噗嗤一聲,卻是笑了出來。

項傾城站在一旁,見得荊溪如此摸樣,也淡淡勾了嘴角,那一抹笑,碎在他的唇邊,清冽之中雖說失了幾分寒冽,卻也不損他的英氣。

輕笑出聲,鶴雲霄直徑錯步上前:“還說別人是小狗,怎的你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