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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拉了他的手臂,三人就一齊轉身離開,口中還興奮的哼哼道:“今晚上我要跟爹睡!我要跟爹睡,不然我怕有人打我爹的小人……”

遠去的聲音隱隱傳入主營之中,硬是說得這裡面的氣氛冰火兩重天。

☆、第三十九章:寒江面,水旋漪

“那個項傾城到底是怎麼回事?”

笠日正午之後,司馬蕭逸來到鶴雲霄的房間,開口問的第一句話,便是項傾城的事情,鶴雲霄懶懶抬眸看他一眼,嘴角輕笑出聲:“怎麼忽然對他這麼感興趣了?”

“他的身份,我不得不做些猜想”

看司馬蕭逸老實回答,鶴雲霄伸手一把,將人扣在懷裡,下顎懶懶靠在他的肩頭:“項傾城的事就是之前我說的那麼一回事,會把他帶來,也只是因為荊溪離不開他而已”昨日下午的事,他聽說了,荊溪那傻小子的一句話,別說胡逸雲會被氣得七竅生煙,就連他聽了也不得不拍手叫好,這麼犀利的荊溪,他連見都沒有見過,還說是聽誰去說了。

一聽是又為了荊溪,司馬蕭逸蹩眉,心裡卻在尋思著,這荊溪對鶴雲霄來說好像不太一樣:“為什麼你會那麼在意荊溪呢?”話一出口,他自己也有些後悔,他只是想要摸清楚荊溪對鶴雲霄來說到底有多重,可是……

“你這麼在意,莫不是吃醋?”

果然……聽鶴雲霄這麼問,司馬蕭逸就知道這句話讓人想偏的可能很大,淡淡蹩眉,司馬蕭逸開口否認:“沒有”說著變相將人推開:“別這麼抱著,不成樣唔……”話未完,身後的人卻纏了上來,堵了他的雙唇。

罷了,既然他已決定下注,那就沒有返回之說。

可就在他心裡思量之際,鶴雲霄也放開了他的唇,低聲問道:“我記得,我離開前,你似乎回答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會錯意?”

知鶴雲霄指的是什麼,司馬蕭逸輕笑出聲,也沒開口,只是轉身,伸手抓了鶴雲霄胸前的衣襟,一把將人扯了過來,自己貼上,纏了鶴雲霄的唇齒。

這算是回答。

心裡一喜,鶴雲霄兩手將人懷住,安靜的屋裡,輕輕迴響著兩人齒唇糾纏的聲響,齒唇分開之際,這二人的呼吸都顯得有些不穩,低笑一聲鶴雲霄低聲調侃:“你這反應可一點也不生疏啊”可說是熟練的很。

司馬蕭逸不以為意,任他抱著自己:“可會介意?”

“以前的事不會介意,但以後的事必然的不允,若是有違……”故意拖長的音調透著幾分戲弄之意,見司馬蕭逸看著自己的眸,透著幾分狐疑之色,鶴雲霄低語笑言一句:“別人說的傳的,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叫我知曉你有什麼貓膩,我會休妻的”

休妻二字叫司馬蕭逸面色微微一變,蹩了蹩眉:“休妻?為何不是休夫呢?”他可不覺得自己會是底下的那個……

這話,讓鶴雲霄眸低笑意更濃:“要不要試試看?”

這句笑言,叫司馬蕭逸心口一跳,眸色微變之際,一旁卻傳來了那敲門的聲響。

“誰?”鬆手放開司馬蕭逸,門外隨即傳來了懷竹的聲響:“霄哥,副元帥說您要得東西已經到了,讓我過來問問什麼時候給過送來?”

“對了,這件事我還差點忘了”

看鶴雲霄這恍然想起什麼的摸樣,司馬蕭逸心裡好奇,開口問他:“什麼東西?”

“是我火騎兵的戰衣,可要去看看?”

“去”

火騎兵的戰衣?司馬蕭逸也想瞧瞧是什麼樣子。

夕陽西下,綠樹茵茵的林中,也好似被人渡上層鉑金的光芒,耀眼而不灼人,樹林中,那成方形列開的隊形,一個個全都身穿黃金戰甲,以金絲編制而成的戰衣,呈前後夾板之勢,肩胛上的鱗片,和著胸前與背心的鱗片泛著閃耀的光芒,不但加護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同時亦減輕了這些騎兵行動時的過重重量,亦更使得行動時靈活更多,便是連著坐騎,也被人按上了戰甲,一片的金色遙遙看去,非不覺俗不可耐,被這夕陽的光輝一照,反而更顯幾許華麗之感,好似那熊熊大火在樹林之中,越燒越烈一般。

“火騎兵,當真是熾烈如火”一身華服的人,傲然立在鶴雲霄身旁,看著眼前這一群的人,臉上露出了幾許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就是不知,這隻火騎兵的勢力是不是如同他們的名字一樣”熾烈如火焚燒一切。

勾唇輕笑,鶴雲霄扭頭看向自己身邊的人:“是與不是,待得日後上了戰場便可知曉,現在說得再說也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有道是眼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