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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個孩子擒住了錢雲龍?”

“是他”

北堂傲天會親自過來看看這擒住了錢雲龍的冷心袔,主要還是因為他惜才,先是一個鶴雲霄,現在又是一個冷心袔,他會不會也太忽視他這大軍裡面那些被埋沒的人了?

“錢雲龍雖帶兵打仗不行,但據我所知,他的身手也還不弱,這孩子負了傷也還能將他制服,難得”

聽北堂傲天這話,北堂浩面有笑意:“父親也覺得這人可造?”

北堂傲天輕笑:“只要不是第二個鶴雲霄就好”

提到這人,北堂傲天與兒子不由得失笑出聲,早上這鶴雲霄帶人破了陣之後就不見蹤跡,連攻打郝琳城時也沒現身,戰事結束本想論功行賞,哪知道那個鶴雲霄一一謝絕,唯一的要求就是免了那些禮節,北堂傲天看他極重,最後便依了他,誰知話音才落,這鶴雲霄就不見了蹤影,人如其名,閒雲野鶴吶。

冷心袔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想要起身坐起,結果才剛剛一動,就被腰上的傷疼了倒吸了口冷氣,荊溪爬在他的床邊,看他這疼的臉色發白的摸樣,擰了自己的眉,連忙伸手扶他一把,看他終於靠在床頭,荊溪這才又忙道:“心袔,你乖乖的別亂動,早上子丹才剛給你換過藥呢,我看過傷口好深好大的血窟窿”

深深吸了口氣,待得那份疼痛消去大半,冷心袔這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我怎麼會在這?”話音一落,他想起來了,當下就立馬追問:“對了錢雲龍呢!”他只記得自己傷了錢雲龍的膝蓋,而後的事就沒有印象了。

“他已經被主帥關起來了”音還未落,荊溪錯眸看向冷心袔的腰間,閃著狐疑的眸,伸了指才輕輕一碰,結果當下就叫冷心袔倒吸了口冷氣,眉宇擰得死緊:“荊溪你這小子!”難道就不知道傷口是不能順便亂碰的嗎!

看冷心袔咬呀了,荊溪非但沒有內疚之色,反而還一副不滿的樣子,開口教訓起人來:“這是給你的教訓,誰讓你沒有自知之明,逞強當英雄?明明都不是人家的對手,還硬要亂來!”他要是那個錢什麼蛇的,一定要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你……!”看荊溪這幅摸樣,冷心袔伸手捂著被他剛才碰觸的傷口,傷想要說些什麼,可臉色卻似乎越來越糟,只能擰緊了眉的大口喘氣。

“心袔?”看冷心袔這幅樣子,荊溪感覺似乎有些不對,連忙伸手扶住冷心袔這幾乎軟去的身子:“心袔?你怎麼了?”不過就只是碰了一下他的傷口而已,至於嗎?可是現在看冷心袔的樣子好像……挺嚴重的了,心裡一慌,荊溪搖了搖冷心袔,這下冷心袔的臉色更加難看,荊溪看他這樣子,終於被嚇住了,手一鬆,就忙朝門邊跑去,結果榻上的人卻因身體無力直接身體一傾,又朝床上倒去。

才剛跑到門邊的荊溪看冷心袔這幅樣子,顯然的嚇了一跳,步子一錯又忙跑了回去:“心袔,心袔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咳……”身體疼的難受,冷心袔才一開口就疼的咳嗽出聲。

屋外緩步而來的人,還沒走到門邊,就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響,大步進去,還沒來到床邊,結果就看見早上都還好好的人,此時躺在榻上幾乎快去了半條命,而那坐在他床邊的荊溪卻是給嚇的神色慌亂,眼角泛著溼意。

“這是怎麼回事?早上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突然出響起的聲音將荊溪嚇了一跳,還沒扭頭自己就被人擰了起來提到一旁,荊溪定眸,一見這突然回來的人正是那身著便衣的北堂浩,想都不想,荊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不知道,他、他是不是快死了?是我害死了他……”一想到這個,荊溪當下就跟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北堂浩在床邊坐下,才伸手掀開冷心袔身上的被子,結果一旁荊溪的哭聲卻讓他沒由得的一陣煩亂:“閉嘴!”皺眉冷喝,荊溪被他嚇住,當即收了哭聲,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北堂浩手裡的動作。

掀開的被子,看見了冷心袔腰間滲出的血跡,紅豔如斯,連被褥上都惹了一片,擰了眉,北堂浩直接伸手解了冷心袔身上的裘衣,就開始給他重新檢視,可當他看見那腰間的繃帶惹了一片的溼漉之後,眸色頓時又冷了不少:“你剛才都做了什麼?為什麼傷勢會突然惡化?”

突然的聲音把荊溪嚇了一跳,結巴回到:“沒、沒什麼,就、就戳了一下他的腰而已……”他完全不知道,戳了一下會這麼嚴重。

北堂浩聽的臉色更黑,卻只能嘆氣,拆了冷心袔腰上的繃帶,讓人弄來了盆水,將傷口重新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