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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看這錢雲龍拔出了劍,似乎打算再給自己補上一劍,好叫自己死個痛快,咬牙忍住那一份疼意,冷心袔在他揮動第二劍之際,身體一翻閃到一旁,撿了地上的木棍就將錢雲龍那朝自己身上揮來的長劍擋住,同時手腕一轉,木棍的轉動反而剋制了錢雲龍拿劍的動作,棍子一挑,直接將他握劍的手打得鬆開,長劍落地發出刺耳清脆的聲響。錢雲龍沒有想到他還有能力反擊自己,也再顧不得其他,赤手空拳就朝冷心袔身上招呼過去。

被他一拳砸在受了劍傷的腰腹,血流不止,冷心袔當下疼的身體打顫,單膝猛然朝著地上跪去,微微張開的口直踹著粗氣,很顯然錢雲龍的那一拳加重了他的傷勢。

見這冷心袔終於還是沒了多少力氣,錢雲龍冷冷哼笑,撿了地上的劍,就打算直接朝著冷心袔心口刺去。

微微眯了自己的雙眼,看清楚了這錢雲龍的動作,冷心袔單膝跪地,沒有半點動靜,直到那把長劍即將刺進自己身體之際,冷心袔突然身體一側,伸出一手抓住錢雲龍握劍的手腕,在錢雲龍驚訝之際,冷心袔手中力道一改,幾乎擰斷了錢雲龍的手腕,五指一鬆,長劍在鬆開之際眼看即將落了地面,冷心袔急忙伸手接住,同時起身就著捏住錢雲龍手腕的姿勢,將他手背反擰,扣在背上,同時在錢雲龍剛剛逼不得已只得雙膝跪下時,冷心袔握住劍柄,對著錢雲龍的膝蓋,毫不猶豫的狠狠刺了下去。

“啊——!!!”

那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從錢雲龍的口中傳來,響亮的猶如山上洪鐘,在這夜裡格外刺耳,遠處站哨計程車兵,聽這動靜,拿著長矛紛紛前後左右的趕了過來:“發生什麼事!”有人開口,才剛一問話,卻看見那小兵手裡的長劍,刺進那被他制服的男人的膝蓋上,兩人的身上都惹了血跡。

抬眸看了一眼趕過來的查哨兵,冷心袔臉色慘白,眉宇擰得死緊:“去通知胡將軍……敵軍主帥錢……錢雲……”話來不及說完,到底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而猛然朝著地上栽去,傷口處的疼痛一直在撕絞著,他頭腦清醒的感覺到,自己傷口處的血正在流出卻沒有辦法,只是咬牙重重的呼吸,似乎想要調整好這在身體裡面非但沒有散去,還越來越折磨人的痛意。

“這裡發生何事?”

看著冷心袔突然倒地的身體,正當有人慾想上前檢視情況之際,一旁卻突然傳來另一男人的聲響,幾分低渾和著威嚴,哨兵扭頭一看,見來人是誰紛紛跪下行禮:“參見副元帥!”

眾人跪下,那緩步而來的人,也看見被哨兵圍住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南晉小兵躺在地上,腰間滲血,若不是胸部的起伏有些強烈,幾乎該要以為已經是個死人,而那跪在一旁的男人抱著自己受傷的膝蓋,疼痛得臉上的筋脈都扭曲抽筋。北堂浩微微蹩眉,在看清楚男人身著的戰袍,還有他的摸樣時,隨即便認出了此人,舉了步越過眾人上前,同時就聽的跪在地上的哨兵回答:“副元帥,我們趕過來的時候,這位小兄弟已經將這人制服了”應該是主帥吧,叫錢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將他押到牢房,讓人嚴加看管,另外去將劉軍醫叫來”

聽得吩咐,地上的哨兵紛紛起身行動。北堂浩垂眸,看了一眼這個將人制服後就因傷勢倒地不起的人,蹩了蹩眉,卻是突然伸手將人抱起,起身就朝一旁走去。

身體的疼痛有些模糊了他意識的清明,隱隱約約是似聽見有人說話,卻不太明白,傷口的疼痛,一直在提醒著他,剛才那個被他擒住的人,想到這點擰緊了眉,他隨即低喃出聲:“錢……錢雲龍……蜀國的……”

斷斷續續的聲響,從懷裡傳來,北堂浩未曾停下步子,卻是垂眸看他一眼:“錢雲龍已經拿下關進牢裡,你可以放心”

好似聽見這個回答,冷心袔眉宇一鬆,徹底沒了意識,垂下的頭就這般靠在北堂浩天的胸前,沒在動作,只有腰間的血,到現在依舊還未止住。

燈燭明亮的屋裡,北堂浩坐在一旁,看著劉軍醫解了冷心袔身上的衣衫,又是清洗又是上藥的忙了半響,才將被子拉過給人重新蓋上,放下手裡的杯子,北堂浩起身開口問道:“傷勢如何?”

“幸好沒有傷及要害,只是傷口頗深,破了血管所以才會流血不止,好好臥床休養數月便也無恙”說話的同時,劉軍醫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藥箱。

北堂浩點了點頭沒在說話,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卻是北堂傲天踏步進來,直徑來到榻前,劉軍醫微微俯身行禮,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北堂傲天垂眸看向床榻上那面色蒼白的冷心袔,眉宇輕擰:“便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