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末將未得元帥同意便擅自行動,犯了兵家大忌,還累得大軍丟失了白壁關,請元帥降罪!!!”
雙眉緊擰,看著這個跪在自己跟前的人,北堂傲天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你剛愎自用擅自行動置我軍將士性命不顧,依照軍法當斬不饒,但眼下戰事未定,將你仗著五十軍棍,撤去將軍之職,貶為小卒,日後若能戴罪立功,再行另奪!”
聽到北堂傲天對自己的處罰,胡逸雲不再多言:“謝元帥不殺之恩!”這一次確實是他的錯。
見得胡逸雲這沒有怨言的樣子,北堂傲天一拂戰袍,回身坐上主帥之為沉聲喝令:“眾將士聽令!”
“在!”大帳之內的所有人,包括鶴雲霄在內無,不抱拳朗聲迴音。而鶴雲霄那裝模做樣的雖然顯得格外正經,但這廝心裡想的,卻是以後他果然還是要當最大的那個,因為可以免去很多麻煩。
不知鶴雲霄心裡在想些什麼,北堂傲一臉肅色北坐在主帥位上,混身浩然正氣的樣子,直看著眼前的眾人:“傳令下去!本帥特提升封鶴雲霄為將,主破此次之戰,各個營將士必須聽候調遣若有違者軍法處斬!”
“是!”
從新兵到先鋒,從先鋒到將軍,這鶴雲霄的運氣不得不說還真狗屎運的好,但思及郝林一役,還有這番與敵軍的周旋,這樣的狗屎運也不是誰都要得起,沒有異議,所有人全都回音應是。
處理完了鶴雲霄,北堂傲天眸光看向自己的兒子,只讓他與鶴雲霄留下,便讓眾人散去,眼看著大夥離開,營帳之中只留下了他們父子二人,思及北堂傲天身上的傷勢,鶴雲霄皺皺眉,詢問了下北堂傲天的傷情,深邃的眸,也不知在想什麼。
會讓這二人留下,也是因為北堂傲天傷勢不輕,一直在強撐著,沒了外人,整個身體一鬆,臉色更甚蒼白,交代了些其他事情,並讓北堂浩極力輔佐鶴雲霄之後,北堂傲天這才揮手,讓他二人離開。
出了主營,夜影西移,站在那營帳之外,想著自己父親對鶴雲霄的那個倚重,北堂浩不由得苦笑出聲:“我不得不開始懷疑你我的身份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聽他調侃,鶴雲霄也是嘴角掛著淡淡的弧:“我看極有可能,等這次戰役結束,也許我們可以來個滴血認親,這樣我應該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認祖歸宗了”
這話,讓北堂浩挑眉看他:“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平白多了個弟弟?”
鶴雲霄皺眉:“弟弟?”
“我虛歲二十又八,怎麼看都是年長你幾歲的”
“還是算了吧,我當不慣別人的小弟”
聽鶴雲霄這話,北堂浩搖頭笑笑,二人話音才落之際,一旁就有小兵跑來,說是九殿下在林裡西北方向有發現。
樹林的西北方向,有個滕曼纏繞的石洞,不注意去看,根本就發現不了,鶴雲霄與北堂浩齊步來到這裡的時候,隱隱感覺著四周的空氣好像還混合著其他的氣息,有些刺鼻,但這二人也未多言什麼,踏步上前,見的洞外正站著兩名小兵,手裡舉著的火把,將石洞的洞口照得明亮,二人見的鶴雲霄的身影,先是跟北堂浩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這才扭頭看向一旁的鶴雲霄:“霄哥,九殿下就在裡面,也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哦?”挑了挑眉,鶴雲霄一臉的趣意,從那小兵手裡接了火把,就朝洞裡走去:“我去看看”
北堂浩與他齊步朝洞中行去,那股刺鼻的氣息就顯得格外濃重,而才剛行了幾步,就瞧見裡面的司馬蕭逸舉著手裡的火把,站在那石壁跟前也不知在看些什麼,還沒開口問他,身邊的鶴雲霄沿著司馬蕭逸的目光看去,見了石壁上那些流淌下來的液體,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散發著腥紅妖冶的光澤,眸色一變卻是直徑上前,一把扯過司馬蕭逸的手裡的火把,將之移了開去。
司馬蕭逸一驚,赫然回頭,見得那二人的身影,還沒開口就聽得鶴雲霄突然問道:“你怎麼找到這裡?”
“不是我找到的,是懷竹他們發現的,我過來的時候發現這裡有股刺鼻的氣息,尋找進來結果就發現這裡的石壁上前流淌著這些紅色的不明液體,也不知是些什麼東西”
這裡的四周幾乎都是那些腥紅的液體,只是由於光線太暗所以看不真切,而此時當鶴雲霄一晃手裡的火把,卻將周圍的景象都看了清清楚楚,野外山林的石洞壁上,流淌著這些腥紅的液體,怎麼看怎想都容易令人毛骨悚然。
將四周的景象看了個明白之後,鶴雲霄忽而勾了嘴角:“我有法子攻克東方夕墨的大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