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傾城才剛錯步往後移踏,定□形,隨即快速出手反擊,對方明顯的不敵中了幾拳之後,改而猛然朝著項傾城的下盤攻去,誰知他才剛一抬腿,膝蓋被便項傾城一個反壓,逼得單膝跪地,眸色一變,他赫然抬了手肘,揚後一拐,重重的拐在項傾城的腰腹之上,當下就疼得項傾城渾身發涼,兩手捂著肚子的連退數步,同時對方猛然起身,揮了一拳就直朝項傾城身上再次逼去。
從腰腹傳來的疼意,僅片刻而已,就叫項傾城的額頭佈滿了冷汗,擰緊了眉的他見得那人再次朝自己攻來的身影,咬了咬牙,正預備抬腿踹開之際,四周卻忽而湧出數幾十人,高舉著手裡的火把,將他與對方團團圍了起來,藉著這火把的光亮,在他踢腿的同時,項傾城也看見了對方的樣子,當下心口一驚,赫然收了自己的招式,而那人在項傾城收招之際,還是一掌朝著項傾城的身上砸去。
沒想到對方還出這一招,項傾城心裡疑問萬千,猜想著自己該是要躲避不開,已經準備好硬受這掌,卻聽得一旁冷心袔的聲音赫然傳來:“住手!”一聲冷喝,卻仍然沒能制止那人的,只是這一掌卻是冷心袔提項傾城捱了。
見此,項傾城一怔,上前扶住冷心袔後退的身子,見得冷心袔臉上略微難看心裡想著這一掌該是不輕,不由得黑了面色憤然朝那人看去:“司馬蕭逸,你這是什麼意思!?”
☆、第七十二章:詐降計,詭異脈
看清楚那被自己打中之人是誰,司馬蕭逸眉宇一擰,眸底透著幾分意外:“怎麼是你們?”
“怎麼是我們?”聽他這句理所當然的反問,項傾城面色泛寒,明顯不悅:“方才我已經看清楚你是誰了,還及時收了招,可你為什麼卻仍舊一掌打來!”被司馬蕭逸擊中的小腹,到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而這一掌,要不是冷心袔為他捱了,那就是他自己承受。
“我是追擊刺客,來到這裡發現你形跡可疑,才會出手的,但我不知道會是你們”
聽的司馬蕭逸的解釋,冷心袔也是臉色微微發青,強行受他一掌,此時只覺得自己喉間腥味翻湧:“方才我已經帶了人過來出聲制止,九殿下為何還要出手?!”不是他身形閃得快,這一掌項傾城挨定了。
“事出突然,我一時沒能收住”
“你!”
“有刺客!有刺客!”
司馬蕭逸的解釋,讓冷心袔眸底怒意更甚,張了口正想說些什麼,遠處卻聽見哨兵的高呼聲響,隨即打破了這夜色的安靜。
四周的人影湧動,集體而出紛紛緝拿刺客,不多久的時間,就聽得那兵器碰撞的聲響從大堂那方傳來,項傾城與冷心袔對看一眼,蹩了蹩眉,都無視一旁的司馬蕭逸,直徑錯步往回踏了過去,可腳下不子才走沒了兩步,從腰腹傳來的疼痛,讓項傾城不由得眉宇緊擰。
怎麼回事?不就是受了一擊,怎麼會疼成這樣?
心裡雖然不解,但項傾城卻還是忍下了這份痛意,跟著冷心袔的步子,來到這大堂之外,遠遠的便看見火把高舉,原本正在喝慶功酒的北堂傲天等人,全都立在這裡,四周幾乎圍滿了士兵,而在北堂傲天的跟前,跪著得是被北堂浩制住的黑衣刺客,粗粗一眼看去,竟有三人。
兩手負在身後,北堂浩垂眸看著這三名黑衣刺客,嘴角的笑依舊還是那般的正氣凜然:“這就是你們蜀國的修和之心?早上才遞了降書,晚上便派人來暗殺本帥?”
北堂傲天口中吐出的話,讓一旁與項傾城等同步而來的司馬蕭逸心頭一驚,眸底閃過了絲狐疑之色。北堂浩錯眸看他一眼,眼角雖笑,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乘著我軍大擺慶功宴之時派人偷襲,這蜀國的誠意可見一般了”反口復舌之輩,他與北堂傲天都見的太多,尤其是戰場之上,為了勝利不少人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可一般會先詐降,在反擊這樣的戰略,於戰場之上卻並不多見,不過這一次,北堂傲天還是算了個死。
不知何時返了回來的鶴雲霄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的樣子,看著那邊的父子二人,腦子裡面再一想到之前北堂傲天跟自己說的話,心裡不由得失笑起來,他現在算是知道了,北堂傲天其實早就有了打算,只是聯合兒子故意擺了自己一道……這傢伙是個老狐狸啊。
錯開的眸,看向一旁的人影中的鶴雲霄,北堂傲天隱下了面上的笑意,又冷然道:“給過你蜀國機會,若你們當真願意投降便作罷了,可偏偏你們卻還有這麼多的心思,看來不攻下蜀國,這戰事就不會有完結之日了”其實一開始他就覺得,像蜀國這樣的最愛沒事找事的國家,是最欠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