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子。
後面的話,項傾城沒有說明,荊溪瞧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卻神色維和,眨眨眼又想到了其他的:“爹你身體不好,要不要我去把子丹叫來讓他給你看看?”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說來他自己也感覺有些奇怪,從昨日起,他就一直低燒不退,身體還有些乏力,難道真生病了?
“算了,爹你身子弱,我明天就回去把子丹叫來,不許說不!”見項傾城張口似乎想說什麼,荊溪立馬皺眉將他喝住。
看得荊溪這樣子,項傾城嚥下了那到喉間的話,面上掛了幾許笑意:“好,聽你的”
昨日午時,北堂浩命人將書信送到了烈火的大軍,項燕與烈火二人商議一夜,最後還是項燕給了一個決定,議和。
知道烈火心裡定是不悅,項燕與他相談甚久,將項傾城與鶴雲霄的約定,還有自己的心思說了明白,烈火聽的半信半疑,最後這才點了點頭。
“要與我比試才肯議和?”
主營裡,聽著北堂浩的話,鶴雲霄皺眉,一臉的狐疑之色。不止鶴雲霄連司馬蕭逸與胡逸雲等都是滿臉的狐疑之色。
要與鶴雲霄比過後,才願意考慮議和的事,這……未免太過兒戲。
“他這是想做什麼?若是不願意議和,直接一點不是更好?”司馬蕭逸皺眉。
北堂看他一眼:“科爾沁人最重英雄,也最守信言,不管他是什麼意思,只要雲霄能勝得了他,要他答應議和不是難事,但要是勝不了,就是兩軍開戰”
眯了眯眼,鶴雲霄突然來了一句:“我覺得這更像是戰帖”
“戰帖?”這話,讓司馬蕭逸皺眉,眸色不解得朝他看去:“什麼戰帖?烈火為什麼要向你下戰帖,還是你與他有過什麼過節?”
“不知道”
看鶴雲霄這不負責的樣子,司馬蕭逸無奈的搖了搖頭,北堂浩好笑出聲:“就知道你小子沒什麼好話”
不覺得自己態度欠揍,鶴雲霄笑了笑,復問:“他有沒有說怎麼比?”
“沒有,只是讓你今日辰時獨身前往他們大營”
聽北堂浩的回答,鶴雲霄挑了挑眉:“就這樣?”
“就是這樣”
“哦”點了頭,鶴雲霄轉身就欲朝外走去,司馬蕭逸見他的動作,一皺眉,忙伸手將他抓住:“你要去哪?”
“再過一會便是辰時,自然是去赴會了”
“你真打算隻身前往敵軍嗎?”
見司馬蕭逸看著自己的樣子透著幾許擔憂,鶴雲霄勾唇輕笑:“你放心,我怎麼去,就會怎麼回來,想要將我留在那裡,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雲霄,你能不能別總是這般自大,你隻身一人深處敵營,若是他們反悔了想要將你的命留下,以寡敵眾你到時如何脫身?”
司馬蕭逸這話,讓鶴雲霄搖頭失笑:“你就不能對我再多一份信心嗎?”
“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問題,而是……”
“九殿下”司馬蕭逸的話才剛說了一半,一旁的北堂浩便開口打斷了他:“這議和是我們提出來的,條件是他們定的,若是雲霄不遵守這個條件,恐怕我們也就不用再談議和的事了”
看北堂浩這話,說的司馬蕭逸有些愣在了原地,鶴雲霄嘴角輕揚,看著司馬蕭逸的眸色,溫柔了幾許:“放心好了,再不濟,傾城不是在那邊嗎?他不會眼看著我出事的,莫不成連你也以為我鶴雲霄只是浪得虛名?”
“你有什麼名在哪?”輕嘆一聲,司馬蕭逸鬆了自己抓住他的手,蹩眉看他:“你去吧,我不攔你”想攔也攔不下,只希望這鶴雲霄的狂,當真不是浪得虛名了。
而就在那邊鶴雲霄剛做了決定前來敵軍大營的時候,荊溪也是一大清早,就便迫不及待的將韓子丹從南晉那邊挖了過來,給項傾城看診,兩人徵得同意,來到項傾城的敖包時,項傾城還躺在榻上沉睡未醒。
“要不要我叫醒他?”看著項傾城這睡得沉穩的樣子,荊溪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小聲問道。
“不用”拂了荊溪的話,韓子丹錯步上前,在項傾城榻前坐下,伸手正預備抓過項傾城的手腕給他把脈,那知道這原本睡的香沉的人,在眼簾都還沒睜開的情況下,五指一緊,反手抓了韓子丹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動作。
“疼疼疼疼疼!”被項傾城這般反扣,韓子丹當下就疼的喊了出來,項傾城一聽是他的聲音,微微一怔,忙鬆開了自己的手:“子丹?你怎麼在這?”
項傾城一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