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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彙報,鶴雲霄搖了搖頭,一副同情的樣子,拍了拍柩瀾樞的肩:“荊溪這小子你要再不看緊一點,小心他移情別戀了去”
這一次柩瀾樞不再像上次一樣,笑說一句父子之情他不怕,他開始怕了,怕這父子之情也有變質的時候。
而這邊呢,夜色才黑,項傾城在用了吃食之後,眉眼間略顯了疲憊之態,才剛返回敖包不久,珞思情便端了碗清粥直徑來到項傾城的敖包。
“你怎麼過來了?”原本正要躺下的人,看見那出現在自己敖包裡面的人,輕嘆一聲只得起身,可才剛站了起來,卻被一陣暈眩之感襲來,弄的身體一軟,又跌坐在了榻上。
珞思情被他這樣子驚了一跳,連忙放下手裡的清粥,錯步上前將他扶住:“傾城,你怎麼了?那不舒服?”
“沒事……”雙眉微擰,項傾城閉了雙眼,腦中的暈眩片刻即消,搖了搖頭這才開了口:“沒事,只是有一點頭暈而已”
“你這兩日就沒怎麼好好吃食,方才又只是了一點,身體怎麼會好?”坐在塌邊,珞思情見的項傾城神色緩和,忙端了清粥遞到他的眼前:“這粥裡我放了一些養神的藥材,你便是要休息,也先把這粥吃了,看你這身子單薄的,不好好養著怎麼能成呢?”
這話,讓項傾城失了笑:“我不過就是這兩日有些精神不濟而已,你至於這般待我,將我看做了那弱不禁風之人?”
珞思情對自己的關心,他不好拂了,雖有些不願,但也還是伸手端過了粥,硬是逼著自己將這粥喝了乾淨。
看他這幅樣子,珞思情淡淡的蹩了自己的柳眉:“可也就只是這兩日,你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圈,是不是病了?”想著這個可能,珞思情伸手摸了摸項傾城的額頭:“在發低燒?”放下了手,珞思情的柳眉緊了一分:“我昨日就聽婆婆說你有發低燒的情況,怎麼到了現在這低燒還一直不退呢?”
“只是一點低燒不嚴重”硬逼著自己將白粥喝了乾淨,項傾城輕嘆一聲,者才將瓷碗遞迴珞思情的手裡:“現在可滿意了?”
“這才乖嘛”看他乖乖將粥喝了乾淨,珞思情的臉上露了笑意,接過了空掉的碗,起身就欲離去:“你現在就好好休息,我不鬧你了,晚些時候在給你弄點花茶,花茶對低燒很有效的”
“嗯”點了點頭,看著珞思情的身影錯步走向門邊,項傾城坐在榻上,才剛輕嘆出聲,胸口便突然傳來一陣翻湧,讓他噁心的臉色刷白,差點將剛才吃下的白粥吐了出來。
“惡……”
珞思情剛剛走到門邊正欲出去,聽的項傾城那邊傳來的異樣,扭頭看去就瞧見他坐在榻上的樣子,手掌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忍受什麼似得,反應過來,珞思情連忙拿了一旁的木盆,才剛急忙忙的放到項傾城的榻前,這人確好似早已忍耐不住似得,張口哇的全將之前吃下的粥,全給吐了出來。
“傾城,你怎麼樣?”看他這難受的樣子,一直在處於反胃狀態,珞思情忍不住開口問他,可此時項傾城卻答不出來,惡了一聲又給吐了出來,珞思情被他這樣子給驚了一跳,正想著幫他叫喚軍醫,這時卻又小兵來報,說是有人要見項傾城。
☆、第六十五章:議和帖,空歡喜
來到項傾城的敖包,荊溪看著他那臉色蒼白的樣子,一臉的擔憂之色,圍在項傾城的跟前團團轉。被他繞的眼花,項傾城皺了皺眉,忙拉住他這胡亂打圈的身子:“荊溪,別再轉來轉去的了,你晃得我眼花了”
“可是爹你臉色好難看啊……”五官緊皺,荊溪站在榻前,看著項傾城的雙眼,滿是擔憂之意。
見他如此,項傾城勾了勾嘴角:“沒事就是有些發低燒而已,倒是你,怎麼突然就跑了過來,也不怕鶴雲霄他們擔心你”
“他擔心我才怪呢,他現在幾乎都跟司馬家的那家子在一起,我已經好久沒瞧見他了”荊溪皺眉,一臉的樣子格外不屑,骨碌骨碌轉的雙眼,瞧見項傾城現在這幅樣子,又嘟噥著問道:“爹啊,你已經在這邊待了這麼久,什麼時候回去啊,你不是說只待兩天就回去的嗎?”項傾城跟項燕走的時候,說了過兩天就會回去,他就乖乖的在大營裡面等著,可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這項傾城都不見得回來,沒了耐心,他就開始跟司馬如琴掐架,直到今天才終於耐不住了。
“荊溪,對不起我……”可能不會回去了吧。
在這邊呆了幾日,原本是該回去的,可是他答應了項燕要跟他們去科爾沁,所以才一直逗留於此,那知道今天荊溪居然又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