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燕不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烈火看他的視線,就跟帶了鋼刀似的:“我說,你跟傾城都是一個娘生的,為什麼傾城就生得這麼彬彬有禮溫文儒雅,而你就這麼一肚子壞水呢?”
聽他這話,項燕只是勾唇笑笑:“這隻能說傾城還沒開竅”
懶得再跟項燕咬什麼唇舌,烈火錯眸看向項傾城:“傾城,我科爾沁現在是受了蜀國之託才來與南晉對戰,你既非南晉之人,母親與項燕現在都在我科爾沁,戰事結束之後,他們也會隨我回去,不如你離了南晉,與我們一同離開?”
突然從烈火口中吐出的話,叫項傾城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項燕原本是不想這麼早,就跟項傾城說這事的,只是今日烈火突然提了出來,他無聲輕嘆,也覺得這樣的話,早些說了明白才好:“是啊傾城,再過兩日,我軍與南晉還會再次對戰,你與他們非親非故,不如離了他們隨我跟母親一起去科爾沁”
“我……”起了起唇,項傾城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還不等他說話,項夫人便輕嘆一聲也開了口:“傾城,你大哥他們都已經不再了,我現在可就只有你跟你六哥了,你四姐性子又野,說是去了京都查你二哥的訊息,可到現在也沒有個音訊,要是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真怕什麼時候連你也沒有了……”
“……”項夫人的話,讓項傾城將那到喉間的話又咽了回去,對著項燕可以輕鬆說出來的話,對著自己的孃親,卻說不出口,尤其是她在經過喪子夫死之後。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