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壯年,又得聖眷,卻依然歸隱——你們兩人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嗎?”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不學無術,只關心這些八卦不成?”浩然譏誚了一句。
李玉成嘻嘻一笑,“不是我打聽來那麼多八卦說給你聽,你又怎能過得如此開心?”
秋子彥見兩人即將演變為打情罵俏,立即岔開話題,“維鳴幾日來一直在找你們。不如你們去看看他?”
“下逐客令了啊你!”李玉成搖搖扇子,轉向浩然,“那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了子彥。”
秋子彥望著浩然微微一笑,卻見他神情有些古怪,這時李玉成已過來不由分說地拉著他離開了。
秋子彥重新坐下,從懷中取出那支蜻蜓玉簪仔仔細細摩挲著。想起早應該差人還給杜清悠,卻一直有意無意拖著。
(四)
這時下人拿了封信進來,“公子,有人送來書信一封。”
秋子彥小心拆開封口,抽出一張淺藍色薛濤箋,箋上短短几行,瀟灑飄逸的字跡,象極了寫字的人。
“把酒祝東風,且住共從容。花間同攜手,共賞萬萼紅。
圓月初上,桃花山谷,不見不散。——清悠”
秋子彥貪婪地讀著,一遍又一遍。彷彿要把每一筆一劃都鐫刻在心上,隨時隨地都可以重新描摹出來。良久後他把小箋貼在心口,抬眼透過鏤花窗望著窗外的晴空,兩隻燕子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