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就是他要的交換條件,哼!

颯亞不齒地看著他說:“我是你的傀儡?”

“不。”司琺爾移動指尖來到他衣袍的佈扣上說。“你仍會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也一樣是你忠心耿耿的臣子,我們的地位在人前永遠是如此,在人後也依然不變,只是——我要求你的時候,你不能拒絕我的要求。”

“這不是傀儡是什麼!”

“傀儡是沒有靈魂的,我再怎麼要求你的靈魂都不會是我的吧?我沒有在你身上系任何的繩索。”

“這是狡辯。”

“你擔心自己會被我牽著鼻子走?對自己沒有自信?那麼你是拒絕我的條件了?——那現在你就可以轉身離開,當作沒有聽到我的要求。”

颯亞困惑了。無論任何要求;什麼要求都要答應?這種承諾一旦付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遵守。就像他說的,自己有靈魂,不是個娃娃,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主見,萬一他的主張與自己背道而馳呢?自己也得聽他的?

“要怎麼辦,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交由你自己決定吧!”以指尖滑過他的鎖骨,當颯亞抖顫時,司琺爾突然抽身離開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交疊起雙腳,掛著自信的微笑等待著。

看不穿想不透,男人想藉這個要求,從自己身上獲得“什麼”?

他要自己不能拒絕他的要求,可是一當上了皇帝,他就不怕自己翻臉無情地先砍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的頭?!除去眼中釘,是任何皇帝都會做的事。

一句到頭來也許會被背叛的承諾,有價值成為“條件”嗎?

再者,想要傀儡,比自己合適的人選,應該還有吧?就算西琉現任皇子裡沒有合適的,等到皇子都死光了,也會有旁系的親屬可以找吧?那些人不是更好操控?可是他卻說只有他颯亞才可以——這,沒道理。

還有最讓人不解的是他的要求……要求自己脫衣服,理由呢?

颯亞瞪著司琺爾,男人好整以暇地回視著他,不變的那號表情,似笑非笑。

剎那間,他全都懂了。

抿著唇,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帶,與溼漉漉的布料抗戰了一下,不久後颯亞終於把身上第一件的衣物抽掉。

對司琺爾來說,重點不在於脫衣服或是叫他下跪,要求是什麼樣的內容都無所謂,他只想確認自己會不會照做——接受他的要求,做“任何”事。

要求的內容再古怪、再滑稽、再怎麼無理,自己是否有接受“要求”的誠意,有沒有履約、信守的心。

所以,脫衣服聽來似乎很詭譎,但目的不過是遊戲前的驗收,先繳納了些許的保證,往後這遊戲才能持續下去。自男人的眼中,他看到了“遊戲”的色彩,對司琺爾而言,選擇什麼樣的人,下不下場玩這局棋戲,他都無所謂,正因為這份無所謂,所以他可以玩得比誰都心狠手辣、手下不留情。

自己是他看上眼的棋子,因為自己是從頭到尾都不甩他的人,他以為故意挑上他,能更增加遊戲的樂趣——哈!可惜你大錯特錯了,司琺爾。

(別小看了一個十五歲少年的意志力,要想把人當成傀儡操作,就看你司琺爾夠不夠本事了!但我颯亞可不會輕易而簡單地屈服。)

(不管是誰、想用什麼方式來打擊、毀滅、破壞我,我都不會倒下的!)

啪沙地扔開最後一件上衣,颯亞如初生嬰兒般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揚著下巴說:“滿意了嗎?接下來要我做什麼?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別給我玩得太過分!”

司琺爾眼眸竄起一簇火花,哈哈地大笑起來。

* * *

他的確沒有看錯他。

司琺爾激賞不已地看著氣勢磅然的颯亞,綻放發自內心的笑,許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他越來越想知道颯亞能成長到什麼程度,十五歲的他已經夠懾服人心,再過幾年他是否會成長得更動人心魄呢?

開始有種不該擅自攀折,以免在他成長前就損壞了他的可惜感,可是自己再等也等不了多久了,雖然不是現在——現在還不是奪取他的最好時機,可是再不久,等確立颯亞成為高不可攀的象徵後,他將一舉折下他、凌辱他、獨佔他。

起身,司琺爾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狐裘,走到他身前。“我們的交易已經談成了,殿下。臣隨時聽候您的差遣,您希望我怎麼做?先替您除去誰?”

颯亞眨動著鑲著黑色長睫毛的灰眸,微顯動搖地仰頭看著他。

以白色的狐裘包裹住那纖